头,你是否还记得我俩之前的赌约呢。”
盛煜懒声接话:“朕给九富作证。”
档头眼神晦涩,闷声恭敬回话:“陛下亲口作证,奴才自然是一万分相信的。”
“照奴才之前跟九富的赌约,奴才承认他有资格进入狼队。”
进就进吧,反正了进了队伍还不是任他调遣。
档头磨了磨牙,将这份没脸记在了盛九复的头上。
盛九复却忽然说道:“我想换个赌注。”
档头闻言一惊,忙抬头看向上首,珠帘后面隐隐约约露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你...怎么能中途变赌?”
“这不合规矩!”
他吃惊地质问盛九复。
盛煜也惊讶问道:“你想换什么赌注?”
盛九复微微一笑:“狼队档头由我来做,陛下看如何?”
档头是真没想到盛九复盯上了他的位子。
他一时失声制止道:“不行!我不同意!”
“这不合规矩!”
档头情绪激动万分,完全忽略了这件事只需要皇上同意,话语权根本不在他这。
一直在当背景板的阮贤出声训他:
“放肆!陛下面前岂容得你一个狗奴才大呼小叫,御前失仪可是要掉脑袋的!”
档头登时惊慌与怒火一同憋在心头,咬牙朝陛下磕头赎罪:
“奴才该死。”
盛九复十分淡然,就这么挑眉跟小皇帝对视。
“依陛下看,我当不当得起狼队的档头?”
盛煜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缓缓笑了:
“规矩,朕最不爱听的就是规矩两个字。”
小皇帝的视线透过珠帘落在跪在地上的档头身上,凉凉说道:
“看来你似乎忘了,狼队是当年朕发善心,让你们这些身有残疾的奴才有份活干。”
“怎么,这是领头的坐久了,真以为自己是个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