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当时是俩人跑了,要是多一个人,怕是跑都没跑。
妈的,谁把老子捅了一家伙……杨伟心里泛起这么个念头,不怀好意的盯了刑贵一眼,不过马上想到不可能,刑贵根本没有见过自己和伍利民在一起,一闪而逝佟思遥的影子,更不可能,那时候她根本不在省城,这些事好像她根本就无从得知。
“我们只是询问一下情况,你别误会,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我们现在需要您解释一下你这一个月的行踪,这也是洗脱你嫌犯的最好办法,而且公民都有举证的义务,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吧!”那位警察小心翼翼的说道,在自己甩出包袱仍未见到这个人变色之后,心下也在怀疑根据个举报就大张旗鼓来凤城是不是有这个必要。
“噢,这个呀!没问题……”杨伟仿佛一副很释然的表情,滔滔不绝的开讲了,某月某日从那里出发、途经哪后去了哪里哪里,听了半天几位记录的才发现,这是说游记呢。说是旅游了一圈回到了老部队看了一圈然后就返回来了,有些感觉语焉不详吧,偏偏还说清楚了回程的列车车次,说清楚了列车上的几名乘警的名字,什么能造假,这东西肯定假不了。
足足说了十几分钟,连几位坐着记录的警察相互使了眼色后也觉得有点无懈可击,一个月的行踪能说到这个程度就不错了,何况还提供很多饭店、旅店、车次、车号,这东西一查就知道真假,而且警察凭直觉也能确定,这假不了!
刑贵的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对杨伟多少知道点根底而且打过交道,对于能从杨伟嘴里挖出东西来根本不抱任何希望。如果他想说,他会用一切途径告诉你,你不想知道也不行;如果他要是不想说,谁也没办法。就像现在,明显是“拖”起来胡扯起废话来了,而省厅的一干人偏偏还听得津津有味。
从做笔录开始到问话,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几位省厅的警察看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了,这才起身都告辞走了,刑贵慌慌张张的和杨伟打了个招呼,忙着送省厅的人。
杨伟看看时间,今天的一下来,已经快零点了,一出办公室的门,却见得周毓惠还在傻傻的等着,大慨是听到人声,探头探脑的从另一间办公室里看,见得杨伟出来,高兴的迎了上来。
“六呢!”
“走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等你!……杨伟,我们十几分钟就完了,你怎么现在才说完。”周毓惠有点奇怪,两人并肩着走的,快步出了公安局上了车,直到上了车杨伟也没有说话。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