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大堂后门的一瞬间,浓烈的酒气的扑鼻而来,而且里面鼾声如雷,熊储就知道农民永远都是农民。就算手里拿着兵器,那还是农民。
缓缓推开虚掩的后门,酒气更加浓郁,好像还有喝醉之后呕吐的气味,让熊储都产生了想要呕吐的强烈冲动。
大堂里面简直乱七八糟,各种服色的人密密麻麻躺了一地。如果不是熊储反应够快,刚才一进门就被绊了一跤。
“看来敌人就算要攻城,也肯定不是明天上午,所以这些人认为晚上喝酒没事。”
熊储两条腿闪电般连续踢出,给每个人的眩晕穴都补了一脚。
一刻钟的时间才把大堂弄明白,熊储发现少了十个人。
没有走楼梯,熊储直接顺着一根立柱爬到二楼,终于发现了这三百人里面的最后的十个人。
其实也不是熊储发现了敌人,而是听到了非常古怪的动静。
这种动静不常见,熊储只有和严二娘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才会偶尔闹出来。
“大敌当前,这不是作死吗?”
熊储在心里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只能放下身段,像一条怪蟒从地面上溜过去,然后顺着床脚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一指点在那个趴在床上耸动的家伙太阳穴上。
这很有效果,那个家伙最后拼命耸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
大战在即,竟然还有心情玩这种游戏的人,熊储认为根本不用活着。
之所以说那个家伙是趴在床上耸动,就是熊储并没有看见女人,因为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关键是熊储也没有准备看清。
一间一间搜过去,前后解决了九个人,还差最后一个。
咻——
就在熊储溜进最后一个房间的当口,一股劲风竟然凌空劈下。
好在熊储从来不会放松警惕,进入房间都是从地下爬进去。
如果是大而化之推门而入,这一下就要糟糕,搞得不好就有可能被敌人砍掉一只手。
左手在地面一撑,身体一个侧滑,熊储的两条腿闪电般踢了出去,噗通一声,一个重物甩了出去。
啊——一声惊呼,分明是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