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关相不相信师尊，只是个常识罢了。

“大师姐，你知道师尊是什么境界吗？”

“不知道。”

鱼水颜摇了摇头，师尊好像很怕打击到她，她也问过一次师尊的境界，但被拒绝回答。

叶婉清彻底迷惑了....师尊看起来也不太像那种会哄骗自己的人，虽然自己接触师尊的时间不长，但她有这个感觉。

“如果你是过来询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我已经回答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不是，还有个问题...”

叶婉清顿了顿“师尊训练大师姐的时候会直接传授灵力吗？”

“会。”

没有犹豫，鱼水颜立即回答道。

等等....

鱼水颜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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