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他,但他们同样都是不得刘焉重用的,现在更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待得甘宁骑马到得前来,孟达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甘将军为什么起那么早啊?”
甘宁翻身下马,神情凝重,看了看周围那些已经匮乏的士兵,拍了拍孟达的肩膀,说:“孟大人,我们还是进帐再说吧。”
孟达的瞌睡醒了几分,他知道南都成如今看起来是尽在掌握,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所以才不辞辛劳的在城外驻扎。
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立刻开拔跑路。
而黄巾军的军队这驻扎在城西,这一东一西,互相照应也互相克制,城内则是贾龙带领军队驻扎。
进到营帐后,甘宁才小心翼翼的说:“孟大人可相信甘某?”
孟达有些奇怪的说:“甘将军何出此言,我当然是相信将军的。”
甘宁叹了口气,说:“昨夜我劝贾龙埋葬刘焉的尸体,可他却拒绝了。”
孟达有些不悦,刘焉的尸体一埋,不就直接告诉南都百姓他们的王死了吗?这样一来,南都将会发生何种变故,谁也不知道。
孟达说:“贾龙之举,本来就没有错,刘焉死亡的消息如今还不能公布。”
甘宁冷笑一声,说:“如今天气炎热,若刘焉的尸体腐烂变形,他日怎与南都百姓交代?”
孟达笑道:“原来甘将军是担心这个,不需要担心,刘焉的尸体如今放在冰窖之中,不会有事的。”
甘宁叹了口气,说:“大人还是未能明白我的意思,但在下又不能说的太明白,否则你定会以为甘某挑拨离间。”
孟达皱眉道:“将军但说无妨。”
甘宁道:“你是知道的,我在刘焉手下不得重用,他这个人重文轻武,又亲内而防外。因此反刘焉之举,我是义不容辞的。”
换言之就是,你们要反也好,反正我在他手底下干活早就不痛快了。
孟达说:“是啊,将军所言极是。”
甘宁又说:“恕我直言,大人欲胁迫刘璋,以安民心。可贾龙手上可有刘焉的尸身,若有一天他反咬一口你是罪魁祸首,再将刘焉风光大葬以撇开嫌疑,你这脏水可就全兜了。”
“他敢!”孟达豁然起身,满面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