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就在刚才丁忠喂马的时候,听到几个人说起路上的事,于是便有一官差在后院盘算怎么把刘程他们杀了抢夺货物和马车。
丁忠躲藏起来,看见是刚才路上那一伙官差,这才来通报。
刘程想了想,说:“我们还是先走吧,莫要节外生枝。”
但他们刚站起来,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伙官差,后门也冲进来一伙儿官差,看来是早就盘算好不让刘程跑了。
带头的官差说:“我现在怀疑你与一起杀人越货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店内的客人知道要出大事,怕惹祸上身,纷纷逃了出去。掌柜的在后面追:“唉,还没付钱呢。”
刘程看着官差们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冷笑道:“你看我们像杀人越货的匪徒吗?”
官差道:“什么叫像,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个的都不像好人。”
刘程不禁怒从中来,但又觉得有点好笑:“不是,你们抓人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等到地方了,证据自然就有了。”
几个官差已经走了上去,将他们三人困住,庞统想要反抗,刘程告诉他先不要着急,看看再说。
“轻点,我又不跑。”刘程对捆他的那个官差说。
接着,后门又有几个官差跑过来,说:“头儿,我在他们马车上什么都没找到,就找到一把刀。”
那是庞统藏在坐垫底下的刀,防身用的。
官差头头把刀拿过来,煞有介事的说:“我看这就是凶器,其他的呢?”
官差后面的话是问刘程的,刘程一脸茫然:“啊?还能有什么?”
官差头头说:“钱啊,赃款啊。”
刘程奇怪道:“不都给你们了吗?”
官差头头很是难过的说:“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肯招了是吧,带走。”
庞统和刘程对视一眼,庞统的眼神里满是焦急,在这里不反抗,真到了衙门口可能就真走不了了。
刘程笑了笑,说:“把心放肚子里。”
这里毕竟还是益州的南都,还是刘焉的地盘,这些官差再黑也还是会找点理由过过场。然后找一个正义的理由将他们审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他们定罪。
越是狡猾的歹人,越没有骨气,到时候暴雨梨花针拿出来打几下他们也就乱了。就算关的是天牢,玄铁刃也能劈开。
怕个毛?
他们才一进县尉府的大门,门就关上了,刘程原本以为他们要来黑的。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