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先生,我是从小把你带大,此次武当山之行,也走了趟鬼门关,虽说现在也还在鬼门关不远处徘徊,也还是你救了我。”
赵构又伸出另一只手,双手紧握着,双眼盯着眼神醉意迷离的第十七,认真道:“我这话也只能和你说,先生,以前的事,这次受伤都不记得了,以前对那帝位是否有窥视之心不知道,但现在那位置,我便要争上一争。”
第十七一点也不意外,又取下腰间那壶,永远会装满的竹叶青酒,因为这酒烈而烧心。
“是他的种,不意外。”第十七双眼盯着地图上的东京城,眼神炙热。
“九殿下,从韦妃那抱起你的那一刻,我的命也紧紧的和你联系在一起了。”
赵构松开第十七的手,认真道:“先生,你心里的白月光,不会是我娘吧?”
“我说莲花镇那次,你怎么出神了。”
眼神闪躲的第十七被赵构紧盯着,追问道:“真的是我娘韦妃?我说你怎么对我这般好,先生,我很开明的,你以后会有机会的,相信我。”
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被竹叶青呛到第十七,重重的咳嗽对赵构作势要打,脸都红上不少,咳嗽道:“要不是你受伤,看我不揍死你,就你这单薄身板,禁不住我三次打。”
缓缓起身的赵构,一手按在大宋版图上,那脸顷刻就变得异常严肃,一阵风过,桌前的烛火摇曳着,那烛火的光印着二人的脸。
赵构接着嘴角微微上扬,对着第十七笑而不语,二人什么没说,但二人什么都明了,这便是默契。
第十七蜷缩着身体,侧着身子,睁开朦胧的眼,视线看向窗外皎洁的白月光,嘴角上扬,露出些许笑意,心里似乎是在想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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