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楼是镇北城名气大到不行的烟花楼子,听说当家的花魁那可都是泡在蜜里面长大的,甜的叫人嗓子眼儿叫渴,偏偏又舍不得一口咽下去。
老鸨子说这就是贱的,明明心里面已经想到了天上,恨不得做梦都要云雨一番,却还想着偷了姑娘的心,也只有吃不到嘴里面的...才是最好的。
徐奉年当然不会吃不到嘴里,甚至那些个姑娘自己就要跳到他的嘴里了。
“这就是你安排的接风?”
徐奉年喝着姑娘递来的花酒,脸上表情很是受用,但还是免不了问上这么一句。
褚鹿山呵呵一笑,徐奉年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这个花魁身子僵了半截儿。
“世子爷,鹿球儿不太精通别的东西,人生在世酒色财气,我就好个色。”
徐奉年转过脸掐了掐花魁那嫩白的脸蛋儿,大笑道:
“是个雅致的兴趣,这样儿的娇俏人儿,要是没有人喜欢,那就太可惜了。”
褚鹿山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世子爷喜欢就好。”
但是光这么喝酒就没有意思了,来了烟花院,没点儿刺激的东西怎么能叫烟花院?
紫金楼有大花魁一位,小花魁十位,十位小花魁都已经在屋里陪着喝酒了,徐奉年不相信褚鹿山没有对那个大花魁有什么安排。
说来这个大花魁的经历还颇为传奇,自从当年镇北城的大花魁年华不在之后,就有一大批的姑娘疯了一样争这大花魁的名头。
把自己的浑身解数都使尽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入得了镇北城达官显贵的心窍,也就没有人能够成功上位大花魁了。
直到有一个民间女子横空出世,那人花名鱼微,大抵上应该是个姓余的人家出身,只是流落烟花院,这名字也就成了代号。
就听琴声袅袅,褚鹿山忽的站起身来:“来了。”
徐奉年自己抓起了酒杯横在胸前,一副静候佳音的样子。
褚鹿山道:“世子爷,您好好享受,鹿球儿不配跟你一起欣赏了,这样的妙处还是世子爷自己收之淑房,独宠于密室。”
徐奉年轻笑:“会玩儿,外面候着吧。”
“诶...”
徐奉年欣赏不来曲子,可他却欣赏得了美人。
那琴曲一响,什么铙啊罄的一起就鼓噪了起来,不但不让人觉得吵,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禅定之意。
原本这应该很圣洁才对,可是随着一条纱幔突然间从房中落下之后,明黄色的烛光将一个丰润的身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