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神酒,不然想要让她醉,基本不太可能。
可她还是每天都喝,光是清理房间里的酒瓶子,都花了好些时间。”
凯撒倒也没觉得奇怪,点了点头,坐在了公寓前的阶梯上,拍了拍那并不怎么干净的地面,说:
“坐,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凯尔走过去坐了下来,说:“现在的你看起来可真不像是一个执政官。”
凯撒摇了摇头说:“没有人会天生是执政官。”
“可对于很多人来说,现在的你就和天生是执政官差不多吧,毕竟普通人的一生,对于你这样的存在来说,那不过是生命中的一瞬。”
凯撒摇了摇头:“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去这么久了。”
他蹲在城堡阶梯上,大口的抽着烟,眺望着远方海面上冉冉升起的红日,喃喃道:
“伊贝尔联邦初期最艰难的时候,那个乖巧的女儿曾经问我要不要放下伊贝尔联邦,和她走,躲的远远的,这样就不用受这份累了。”
以前还发生过这种事情?
凯尔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那确实是奥莉薇娅性格可能会干出来的事情。
他说:“可你选择留下来了。”
凯撒点点头,说:“是啊,我选择留下来了。”
“后悔吗?”
“会纠结,但不会后悔,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因为我身上还背着伊贝尔联邦这么多人的梦想和期盼,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凯尔叹了口气,说道:“所以说,我俩就不是一路人啊,对我来说,只要珍视的人能过得好就行,所谓的大义……看心情。”
凯撒挠了挠头,闷闷的说:“或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后悔?我也不是你想的这么铁石心肠,只是有时候多少有些身不由己,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终于我失去了她。”
凯尔不知道第几次发出叹息:“……你在难过。”
“嗯,你不难过吗?”
“我不知道。”
凯尔的表情有些迷茫,实话实说,虽然他被奥莉薇娅半强迫的认了个弟弟的身份,但确实没怎么和她频繁接触。
有一段时间里,凯尔对于奥莉薇娅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丰收祭时抓着啤酒杯大笑大闹的奇怪白发女人身上。
“她走的那天其实还好,缓一缓就好了。只是在刚刚,突然看到了那满桌的酒瓶子,我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兔死狐悲,但确实整个人就烦躁起来了。”
“这就是难过,我听巴特利特说过,你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