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圈,尝过之后他发现,这度数最高的也就是十几二十度顶天了。
如果说千杯不醉喝的就是这种酒,那能让人一碗倒的,肯定就是他要找的烈酒!
他记得元朝就已经有高度蒸馏酒了,所以才出来买的。
能买到,当然比临时自制要来得快许多。
他扯着陈芜:
“带路!”
陈芜:……
作为东宫的太监,他很想告诉张承泽,您刚才直接怼了皇帝陛下。
但是太子殿下他们吩咐过,不能让这位爷受惊吓,否则很可能会加重病情。
他只能忍着。
等回去的……等回宫里跟殿下他们讲,让他们二位亲自处理!
………………
定国公府。
朱棣探望完了过后,又亲自去跟府里的管事们交代了许多事。
这家没有长辈,徐增寿和妻子当年是一起被杀的,徐景昌十岁的年纪就成了孤儿。
正因此,朱棣和徐妙云才会格外上心。
等到一应事宜都讲清楚,他才带着人出门,准备回宫。
结果刚出去没走几步。
又撞上了那个少年!
张承泽走在前,陈芜在后,怀里还抱着一坛子酒,像是新打来的。
这回,朱棣没犹豫,直接下马拦住了他:
“小子,你还真是去买酒的?”
张承泽见又撞到了这老叔,心里暗道一声晦气。
他无语道:
“对,没错,我就是去买酒的。”
“看样子,您应该见过景昌了吧?”
“他情况是不是不好?”
“我可没胡说!”
亲眼见过徐景昌的病容后,朱棣发觉是真的有点问题了。这少年没有胡说,侄儿情况确实很不好。
但偏偏这小子治病的法子又很离谱。
用烈酒治病……
泡药酒也来不及啊!
他盯着张承泽,问道:
“你老实说,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若是什么医术世家,我也就不拦着了。”
“可景昌本就情形不好,再胡来一气,把他弄得更严重,你担不起这个责!”
张承泽摊了摊手。
“您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我就算是治不好,也绝对不会让他情况比现在更差。”
“实在不行,你跟我一起进去,我当着你面给他治!”
本来他觉得这老叔只是喜欢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