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回来。”
“若你真的在丧期里去吃花酒……”
“我定饶不了你!”
张承泽都懵住了。
什么丧期吃花酒啊……等等!
他眼睛瞪得老大,突然想起来,这年头父母去世是要服丧三年的。
最起码也得要一年。
刚穿来他老爹就嗝屁了,而且晕倒后又直接被送到了东宫来。
这导致张承泽对服丧根本没有概念!
半晌。
张承泽小心翼翼道:
“姐,我不是去吃花酒的,我今天晚上都没喝呢。”
“是徐景昌他非要拉着我出去,说什么,我身子不好就是酒喝得少了,多喝喝酒,指不定就跟他们武将家的孩子一样皮实起来了呢。”
“郑能也在边上拱火。”
“然后……然后我就被拽去了。”
张氏愣在当场。
倒不是因为这些言论和理由荒唐,她不信。
主要是这里头的人物,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了。
她拧起眉头:
“你说的徐景昌,是那个刚袭爵的定国公徐景昌?”
“郑能,是武安侯家的长子?”
张承泽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就是这俩憨憨!”
张氏沉默了。
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晚上的事情或许不像她想的那样。
先前张承泽被东宫中人找到并送回来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当时她太着急,并没有细问那帮人是如何找到、发生了什么。
如今想来……
那帮太监和侍卫,看张承泽的眼神,很是奇怪啊。
还带着崇拜和敬畏?
她想不通,干脆直接问道: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们去画舫,又是如何力竭的?”
张承泽叹了口气,理了理思绪打算从头说起。
然后。
偏殿的门就在这时候恰巧被推开了。
心宽体胖的太子殿下朱高炽大步进来,身手是前所未有的矫健!
他快步走到张承泽床边,语速比脚步更快:
“承泽,你今日救了两个人,如今他们都被送回各自府里妥善安置了。”
“父皇方才将我喊去,他已经知道你丧期玩乐之事,但想来不会如何罚你,你找个由头敷衍过去就好。”
“谢天谢地!”
“你今夜救了两个重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