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锋有接到消息吗？”老呱问道。

“大概就这两天吧，也许下次就见不到各位兄弟了。”

“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屠夫可是玩刀的高手，死不了，死不了。来，倒上，这酒可醉不了我们兄弟。”

因为酒少，所以每次除了头一碗是掺水的酒，接下来几碗的就是掺酒的水，不过这也有那么一点好处，偶而有巡视的军官看见也一笑了之，毕竟在军中除了北营或是特殊的时候，军中是严禁士兵饮酒的。

果然如传言所说，第二天卫子他们就被要求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驻扎了近两月的瑕丘，士兵们咒骂着，在严冬让他们离开驻地，尤其是他们行军的方向是被叛军的占领区。士兵们毫不怀疑这是他们新任的主帅要带着他们这区区万五的兵力，去攻击叛军，这跟就是送死没有什么不一样。

卫子不相信凭他们这点兵力能干出点什么，也许是想让我们去偷袭吧，卫子猜测。但不论卫子他们有多么不愿，也不论他们的主帅真的有什么奇计，或是如士兵们咒骂的是一个草包。自己只是一个士兵，除了服从命令。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并不信任的主帅上，期望着渺茫的奇迹出现。

开拔的那天，又是一个晴天，卫子不清楚这是一个好天气呢，还是一个坏天气。

“这是瑕丘的土地在送我们呢？”

听到颜渊的低语，卫子愣了下。

土地是因为感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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