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阔步出了去。

苏清月玉指攥紧，眸子似在凝视林昊的背影，又似在放空。

就像林昊所说的，他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以至于，林昊对她做了那等事，苏清月依旧下不了狠心杀他。

之后的每天，林昊都会往昭华宫去一趟，或唱戏，或说书，苏清月不搭理他不要紧，至少没赶他出去。

这就说明，有戏啊。

只要功夫深，撬开她的心防是迟早的。

苏清月这边稳了，林昊去了坤宁宫。

嗯，他要跟秦璃摊牌。

“娘娘，有件事，你听了可能会吃惊。但我不想再瞒下去了。”

秦璃看着林昊，寻思他今儿又要抽什么疯。

“我其实不是真的太监。”

“嗯。”

秦璃点了点头，落下一黑子。

林昊的围棋水平，实在不行，秦璃也只能自己跟自己对弈。

“秦璃，我没跟你说笑。我有那东西，能够娶妻生子。”

林昊拿过秦璃手上的棋子，看着她，神情严肃。

见林昊不像在玩闹，秦璃眸子微凝，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是一个真的男人，所以，情到浓时，我会难以自制的想亲近你。秦璃，我不是太监。”

林昊将他第二大的秘密吐露了出来。

大殿顿时一片安静，秦璃看着林昊，眸光越来越犀利。

“你是谁的人，意欲何为？所以，一直以来，你都在欺骗我。进南苑，接近我，让我沦陷，是谁给你的任务？”

“林昊，回答我！”

秦璃攥着桌角，眼尾泛红，盯着林昊，透着哀绝之意。

林昊大惊，他想过秦璃的反应会很大，但没想到会大成这样，连忙说道。

“我对你绝无欺骗，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此话若虚，愿即刻身首异处。”

“你知道的，从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自大病醒来后，知晓自己的身份，发觉自己有那物什，我那会也是惶恐。一直遮遮掩掩，不敢叫谁知道。但对你，我不想隐瞒，我说过的，你比命更重要。”

看到秦璃心伤的模样，林昊急声道，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

“你自小就进宫，即便当时净身房遗漏了，可宫里每年都会对太监进行验查。林昊，你之前一直待在直殿监，是如何逃过的？”

“我，我不知道。”

林昊怔住，每年都会验查吗？

那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