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渔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牛仔裤,白衬衫,手里拿着一卷纸,看起来身材修长气质斯文,整个人清清爽爽,让牛镇长眼前一亮。
牛镇长乍一看还以为他是哪个镇上的公务员,微笑着问道:
“你是哪位?”
周渔微笑道:
“镇长,我就是闫老四说的那个摆早酒摊的人。”
牛镇长不禁一愣。
经过闫老四一番描述,牛镇长心中已经把对早酒摊的形象有了一些假想。
他还以为这种摊位,肯定是某个邋里邋遢的乡下老头摆的,卖的也肯定是什么猪下水猪头肉之类的东西。
在他心里,早酒摊和周渔这种清爽斯文的形象,那是完全沾不上边的。
这年轻人,竟然是早酒摊摊主……
怎么看也不像啊!
周渔微笑着走到牛镇长面前,大大方方不卑不亢的伸出右手,同牛镇长握手后,道:
“我叫周渔,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因为家里父亲病故,条件不太好,所以在咱们大集路口摆了一个早酒摊。”
原来是大学生,怪不得气质斯文出众。
牛镇长心里虽然对周渔已经有了几分好的观感,却不禁奇怪道:
“周渔,既然你是大学生,可以去城里找工作啊,怎么会想到在路口摆早酒摊呢?”
周渔叹了口气:
“镇长,实不相瞒,我父亲病重之后,家里仅有的三间门面房也被这位闫老板用五十万的价格买下了,结果还是没有救活父亲。”
“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所以我就在大集路口摆了个摊位,算是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吧!”
周渔继续说道:
“至于闫老四今天早上在饭里吃到的虫子,已经证实是从他自己身上掉到碗里的,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听到他的话,牛镇长不禁点了点头。
大集就这么大地方,
闫老四用五十万的价格,买下别人三间价值七十五的门面房的事情,牛镇长也听说过。
对于这种事,既然是双方你情我愿,牛镇长自然不会去管。
但对闫老四这种人,他也是心中有数。
却原来早酒摊的主人是周渔,而他和闫老四又有这层恩怨,
闫老四所说的早酒摊的各种不堪,肯定是要打个问号的。
而且,闫老四从饭里吃到的虫子,也有人作证不是饭里的。
那么早酒摊的卫生问题,肯定不能以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