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法明确看出李凡现在是什么境界。

但她想到刚刚李凡突破的瞬间爆发出来的如同山岳一般的气势，内心发颤，不敢怀疑李凡突破的真实性。

她双腿一软，立刻就跪在了李凡的面前。

“主子，奴婢今日无用，给主子招来了强敌。”

“请主子责罚。”

李凡看着眼前卑躬屈膝的洪凌波，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能跟着李莫愁那么多年还没被她杀死，洪凌波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

洪凌波今天把敌人引来，那是没错。

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不是洪凌波引来了黄药师，李凡也无法夺取他的功力，顺利突破到大宗师的境界。

这样子就算不说有功，至少也能功过相抵。

加上她此刻主动前来认罪，又将自己放在如此低的一个位置，李凡就是想处罚她，也不好开口。

看穿了她那点小聪明，李凡也不着急下达处罚，歪着头说：

“凌波，你既然自己认罪，那你说说，主子这次应该怎么罚你啊？”

洪凌波身子一震，又听出李凡的语气轻快，并不是真的动怒，心里又升起一股勇气，跪行到了李凡脚边，头枕着李凡的大腿，娇滴滴地说道：

“奴婢是主子的人，主子想要怎么惩罚奴婢，自然都随主子的心意，奴婢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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