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满脸笑容。
小姐姐进了周家,大狼狗和村里的狗狗们在周家门口排排躺。
扒婶看见狗狗帮守门,那叫个高兴,让小伢崽坐,她跑去伙房拿上自己家准备给狼狗加餐的排骨,分给每个狗狗吃。
跟着老大有肉吃,一群狗狗们尾巴摇出了风。
乐韵坐下喝了一杯水,被周满奶奶投喂了几块烤香的红薯干,催周家长辈们行动。
周扒皮也没含糊,掩上大门,带人去二楼。
他们合计好了,在二楼做针灸,分男女两组,堂兄弟俩在客厅针灸,让妯娌俩在另一间房针灸,针灸结束,他们再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澡。
到了二楼,周满奶奶扒婶进入离卫生间最近的一个房间,周村长周扒皮在离门的地方等着。
乐小同学拿出防水垫子给周满爷爷和扒皮爷爷,她先进房间,地面铺好防水垫,再取医用针。
扒婶周满奶奶吃了药丸子,利索的解除多余的束缚,躺平。
妯娌俩心态超好,躺下后还愉快地讨论感受,当小伢崽给她们扎了好几根针,不方便再说话时她俩才中止讨论会。
周村长和周扒皮俩也先把多余的衣服脱掉,披着毛毯坐等,他们听一墙之事的妯娌俩的谈话,觉得针灸没啥奇怪的地方。
而当他们吃下药丸子后和被小伢崽扎了几根针后,就一个感觉——信了婆娘的邪!
婆娘明明说吃下药丸子后感觉像是太阳光照到一样的温暖,扎针后感觉像是传来什么力量,让人浑身有劲儿。
他们吃下药丸子后没几个呼吸,全身像火烧似的发烫,被扎了几针后则像是被电击,全身麻麻痒痒的。
全身麻痒得厉害,很想去挠几下的兄弟俩,默默地嘶吼:“婆娘的嘴,骗人的鬼!”第2/2页)
五十分钟后,针灸结束。
收回医用针,收拾好药箱,乐小同学拿旧毛巾帮大脸叔和何婶把脚擦擦,套上塑料袋子,再帮擦掉蒙住眼睛的污垢。
“大叔叔,何婶,可以起来啦。我出去时帮从外面掩上大门。”为了不让主人尴尬,乐韵提着药箱拉开门出去后才说话。
小伢崽帮擦脚和眼睛时,陈大脸和何嫂都是知道的,小伢崽没说话,他们也没睁眼,说话肯定是不敢的,怕脏东西流进嘴里。
当小伢崽说可以去洗澡了,夫妻俩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都顾不得看自己有多脏,用防水垫裹好自己就跑去卫生冲凉。
站在陈家堂屋的乐韵,听到主人们行动的声音,提起背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