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泽一道身影,远远地注视着,那道越来越隐约难辨的风景走远……
含光院。
白丘宽衣解带,敞开衣襟,由着阚羽萱在临睡前给他心口处的伤换药。
“疼么?”
阚羽萱小心翼翼地揭开白丘心口处的纱布,看到那发簪大小的洞眼,心疼地拧紧了眉头。
“不疼。”
白丘淡笑着注视着,心疼地观察着他的伤口的阚羽萱,他虽然不想阚羽萱过于担心,但他确实喜欢看到她这副在意他的表情。
“……”
阚羽萱不相信地抬眸看了白丘一眼,又低下头开始为他的伤口擦药。
白丘每日都要在这伤口上捅上一下,让血流出,再敷药止血,反反复复,怎么可能不疼。
阚羽萱知道,他不仅疼,而是定然一日比一日疼。
一想到自己全然不知白丘这些天来为她默默所作的付出,阚羽萱就忍不住自责。
一想到白丘背着自己,日日咬牙在旧伤处捅上一下,只为取出一杯心头血供养着她,阚羽萱就忍不住泛起泪光,替他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