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了自己的手,颤抖着走向了张益达的屁股……
趁着梁展给张益达屁股上撒‘药’粉的时候,纪墨走到张益达趴着的对面马扎上不客气的坐下了,盯着张益达的眼:“为什么?”
貌似没头没尾,但是张益达知道纪墨问的是什么。
张益达“嘿”的一笑:“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俺老张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小子,俺老张欠你一条命,迟早还给你!”
纪墨虽然知道多半与此有关,但是当张益达用这么淳朴甚至粗鲁的语言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纪墨心中澎湃了下。
有那么个瞬间,纪墨甚至觉得张益达是个很可爱的人。
但是很纪墨就甩开了这个稽的念头,呸呸,张益达哪里有项兰馨可爱了!哪里有可人可爱了?哪里有诸葛小樱可爱了?就连屈雪凝都比他可爱好不好!
呸呸呸!想什么呢!这哪来的可比‘性’啊喂!
纪墨和梁展感觉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的知名度大幅上升了。在从张益达的帐篷回自己帐篷的路上,不时碰到其他脸熟或者脸生的兵蛋子老兵油子们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中还流‘露’着敬畏。
“老大,真有你的!”梁展佩服的对纪墨道:“这才当兵几天啊,您就‘混’上什长了,连我都跟着沾光当了伍长。啧啧,等满一个月了,您回去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个千夫长了!”
纪墨奈的看他一眼:“刚刚我看你拽着马尾巴,双脚撑地很威风啊!”
“呵呵,那是……也不行,还是老大威武!”梁展差点就把尾巴翘天上去了。
“嗯,小梁子,你的手没被马尾巴割破吗?还有你的脚,脚底一点儿都不疼?”纪墨好心的问道。
“啊”梁展猛地停住脚步,呆呆的张开双手一看,因为刚才双手攥着马尾时太用力了,掌心被细细的马尾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口子,之前他手里湿湿的还以为是攥着汗呢,这时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渗出了满手的血……
梁展再一看自己的双脚,草鞋上面是完好损,但是底子早就磨漏了,换句话说梁展根本就是直接用脚在走的。
而他的足底也被磨得血‘肉’模糊,或许前段时间每天脚上都许多血泡,疼得麻木了,也或许是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太‘激’动人心让他完全没意识到,总之是他之前竟然根本都没感觉到痛。
直到现在被纪墨提醒了,梁展才终于感觉到了剧痛。
“嗷”梁展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嗥,泪流满面的跑向帐篷后边儿自己偷偷‘舔’拭伤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