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一事无成。

所以，才会对未来彻底绝望，自我放弃。

见顾长生情绪低落，方婧雪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过往居然这么……”

顾长生露出笑容：“没事，我早就已经想开了。”

“倒是你，典当行的掌柜说，那只玉佩来历很不凡，你的身份，恐怕比那赵云齐也不遑多让吧？”

“哪有的事！”

方婧雪心头一震，神色微有了些惊慌。

她的身份太特殊了，绝对不能轻易暴露，否则，后患无穷。

于是便连忙解释道：“那只玉佩，是我偶然中捡到的。”

“我也并没有什么不凡来历，只是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孩而已。”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点仙缘，这才侥幸入了道，修了仙。”

“比起出身名门大派云华宗，且更位列璃月王朝‘天骄榜’第十位的赵云齐来，差了十万千里不止。”

顾长生不置可否：“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的来历，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甚至就连你是好人坏人，我也不在乎。”

“你若要害我，或者，我因为你而死，反倒是一种解脱。”

演技爆棚的顾长生，居然不知不觉的深深进入了角色。

一个因为无法修仙而沮丧绝望的“行尸走肉”，就这样被他演得入木三分。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顾长生对于方婧雪的身子——不对，是身份，还是很有兴趣的。

毕竟这可是一位亿万中无一的绝世大美女！

要不是因为系统结算，他根本不会昧着良心的说谎欺骗。

不过幸好，系统升级后，下一个阶段，应该就不是伪装凡人了。

到时候，就可如实相告。

此时，方婧雪陷入了沉默。

顾长生那一翻话，竟让她感到莫名的有些心酸。

初闻，似参透了生死的洒脱、豁达。

可一细思，又觉得那不过是屈服于命运的绝望。

一个不过十七岁的少年，得经历多少苦难与折磨，才会有如此复杂甚至是矛盾的心态？

方婧雪一声长叹。

突然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自己的未来，或许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悲观。

……

三天后。

赵云齐将火灵芝吸收完毕，修为果然增长了一大截。

从原来的五气境初期，突破到了五气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