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这午饭是不会管的。
但是何大清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了当的说吃饱肚子再谈事。
可把阎埠贵给难住。
“老阎,这酒瓶都磨的溜光水滑的,你这小日子真心不错,革命的小酒那是天天有哇。”
何大清也没客气,拔开瓶塞子把酒倒进酒杯里。
就这,阎埠贵都心疼的要命。
“够了,够了。大中午的。少喝点。上头。”
阎埠贵赶紧捂着杯子口。
何大清端起酒杯喝一口,愣住。
然后他叹了口气:“老阎啊,咱们这关系就跟这酒一样。”
“对,对,老何我们的关系就跟这酒一样的浓厚,醇香!我今儿个可倒霉了,去你们红星厂钓鱼罚了款不说,保卫科还把渔具给我没收了,老何,你是红星厂的老人......”
阎埠贵肯定不会白请何大清吃饭,他是想让何大清卖个老脸去红星轧钢厂把他被罚的块钱和被厂保卫科没收的渔具给讨要回来。
不过。
阎埠贵话说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何大清已经去了厨房。
“解成妈,你们家就吃二合面?鸡蛋也没有?唉,将就着凑合着对付一顿吧。”
何大清亲自去了厨房,端了碗二合面出来。
二合面阎埠贵家吃的也少。
他们家一般都是吃的是棒子面,大豆面。
“这个败家娘们,怎么把过年的二合面都拿出来!”
阎埠贵一阵肉痛。
面子上还得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他有事要求何大清。
“老何,怎么能让你亲自去端面?你刚才不是说了咱们的关系跟这酒一样,咱们多喝几杯呀。”
阎本埠贵虚情假意拿起酒瓶就要倒酒。
“老阎。我已经不胜酒力。吃面。吃完了还得回家睡午觉!”
何大清这一大上午的跑了好几个地儿,确实是饿了。
一大碗二合面,嘘溜溜的就吃进肚子里。
“呃!”
何大清打了个饱嗝。
“老阎,酒足饭饱,回家睡午觉。有事等我睡起来再说。”
何大清吃饱一抹嘴巴他回中院去了!
阎埠贵想拉都拉不住!
阎埠贵就觉着又被割了一刀,白白下了一碗二合面给何大清吃了。
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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