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人是谁吗?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那个人为什么要打她的主意?”
“咳咳,师父,咳咳,你还是快过来吧!咳咳,在电话里,我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等你到上海来了我再当面跟你详细说,好吗?咳咳。”
“好吧!我马上就去买飞机票,估计明天上午就能到上海。”
“那、咳咳、那我就等师父你来了。”
“嗯。”
“那、咳咳、师父再见。”
“再见。”
等杨军放下手机的时候,已经听到一些电话内容的关澜和蒙羽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
“阿军,谁出事了?你明天要去上海吗?”
坐在杨军右边的蒙羽望着杨军猜问:“杨军,是吴明镜出事了吗?”
“嗯?”
杨军讶异蒙羽怎么一口就猜到了。坐在杨军左边的关澜一听,就不解地问:“蒙羽,你怎么肯定是吴明镜出事了呢?你刚才坐的那么远,难道还听清了所有的电话内容?”
蒙羽微微笑了下,说:“我没肯定是吴明镜,不过上海的话,据我所知,和杨军熟识的好像只有在上海读飘天文学上寻找预定飞机票的机场电话,等搜索到本市的机场电话后,就用手机订了一张明天上午9点起飞去上海的飞机。
“阿军,你和吴明镜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了?做过爱了没?”
这天晚上,枕着杨军左臂睡的关澜在熄灯后大约十几分钟后,突然轻声在杨军的耳边问。关澜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杨军感觉到枕着她右臂睡的蒙羽脸动了一下,心下立时就知道这个问题蒙羽也想知道。
“睡过了。”
杨军很坦然地说了。
不是他不怕关澜和蒙羽生气,而是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何况,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件事早晚会被她们知道,既如此,还不如现在自己承认了。
“哼!色鬼!”
杨军刚坦诚,关澜就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使劲拧了一把,几乎是同时,杨军感到另一边也有一滑滑的纤手掐了一块腰肉用力拧了一把。
没想到平日里好似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蒙羽竟然也会吃醋。
第二天,当杨军飞到上海、找到末零的时候,眉头立时就皱了一下。
当时末零正滚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蹲在一棵大槐树下,用煤炉、瓦罐熬着一罐气味刺鼻的中药。
旁边是一排低矮的破房子,墙上、瓦上都蒙上了一层干枯的青苔,门窗上都是斑斑的锈迹。
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