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道:“我可没怪过你,乔老没看错你,你能力就这么大,做不了什么大事,虽然你为我的事情也尽力了,可起不到任何效果。”乔远江道:“你们的事情太大,我平不了。”唐经纬道:“平不了也不能落井下石啊,我没说你,我说你宝贝侄子的,他比你狠啊。”渔浮重新浮起,鱼儿脱钩了。唐经纬道:“脱钩了。”乔远江道:“就当喂鱼了。”唐经纬道:“我羡慕你,还有心情钓鱼,我可不行,我现在整夜都失眠啊,华年虽然遭遇债务危机,可并不是无可救药那种,只要银行伸把手,我就能缓过这口气,可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肯让我缓过这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人看中了我手里的东西,我必须让出来。”乔远江盯着平静的水面,心情却如潮水般起起落落。唐经纬道:“大出血我认了,只要给我留条活路,给我儿子留条活路,可你们不肯啊,弄死了我儿子,把我弟弟送进监狱,还要让我一无所有,是不是非要我死你们才甘心?难道你们就不怕?”乔远江伸手去摸烟,却摸了个空。唐经纬掏出自己的香烟给乔远江上了一支,又帮他点上。乔远江抽了口烟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唐经纬道:“没有误会,你也不用害怕,我没想过要对付你,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乔远江叹了口气道:“收手吧,趁着还来得及。”唐经纬道:“来不及了,有人害死了我儿子,战争一旦开始就不死不休。”他也点燃了一支烟。两人默默抽着烟,看上去非常的默契和谐,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多年的老友在聊天,事实上他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乔远江将那支烟抽得只剩下烟蒂,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你有没有想过,一叶孤舟在汪洋大海中能走多远?”唐经纬阴沉的目光望着乔远江:“每个人都有孩子。”齐爽望着怀中安睡的儿子,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本来她想飞往东州探望哥哥,可乔如龙得知之后阻止了她,让她先来南江,最好将儿子一起带来,因为乔老目前在南江休养,借着这个机会,他想让爷爷见见这位乔家的后人。齐爽本以为乔如龙会亲自过来接机,可来的是小武。齐爽道:“他很忙吗?”小武笑道:“乔总现在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齐爽明白,乔如龙的谨慎不是多余的,可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儿子到现在都见不得光。一旁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