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颜,将门烈女拢头悲,触雪跪伏慈宁殿。”
读完后,慕容姒后知后觉的笑了起来,“这是在暗讽我得不到王爷的宠爱,去慈宁宫求助太后了?”
锈锈面红耳赤的一拧身子,“这几日没出府,竟不知这首诗已经被大家传唱了。”
白鹭冷下脸,“岂有此理!奴婢去替王妃教训教训此人。”
“诶,站住!”慕容姒不慌不忙收起纸张,情绪起伏倒不如他们厉害,笑了笑道:“三岁小儿的水平而已,你们不必激动。要讨说法,也是我亲自去。光凭武力取胜,我胜之不武啊!”
慕容姒转了转肩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走吧,许久没出府了,今儿本王妃就带你们去转转。”
锈锈双眼一亮,“王妃,属下先去调些弟兄们来。”
“干什么?打架啊?”慕容姒失笑,“不用叫人,我一个人就够!”
一群“学生”而已,慕容姒还真没放在心上。
最终,锈锈和白鹭都没能说动慕容姒多带人手。
但在锈锈的不懈努力下,还是驾着一辆排场极大的尊贵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向国子监。
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马车停靠在国子监正门时,碰巧是下堂的时间。
士子们三三两两的从中走出,面色喜气洋洋,嘴上讨论的话题千篇一律,都是最近很流行的话题,摄政王妃慕容姒。
慕容姒坐在马车中,挑开车帘看着路过的士子,他们的话偶尔还会传入耳中。
“你说,堂堂将门之女,为何争宠到这个地步?”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贪恋床笫之欢?”
“哈哈哈,成亲一年多,还没侍过寝,难怪要去求助呢!”
“奇怪啊,我听闻王妃是个天姿国色,凡人见了很少有不动心的,怎么会没侍寝呢?”
“盗听狐说你也信?说不准是个绝世大丑女呢!”
“都晕死过去了,啧啧,看来是真下血本了!诶?黎瀚书,你家兄不是沉迷石榴裙下?不如你给两人拉拉线?”
那人正说得津津乐道,忽然看见一脸正色的黎瀚书从人前走过,遂叫住了他。
黎瀚书目不斜视,冷冷道了句:“春闱在即,我可没闲工夫与市井泼妇一般闲话家常。”
话罢,黎瀚书转身离去。
慕容姒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黎相家的三位嫡出,还真是“各有千秋”啊!
小伙子明显与黎沐瑶或者黎温书大相径庭。
刚说话那位士子可不这么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