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
再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再也不知道你的秘密。只有那熟悉的往事,只有那陌生的你。
在那些黑sè和白sè的梦里,不再有蓝sè和紫sè的记忆。在这个相遇又分手的年纪,总有些雨打风吹的痕迹。
为了那苍白的爱情的继续,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丽。就让这擦干又流出的泪水,化作漫天相思的雨。”
嘶哑中压抑不住的悲凉,随着“南合文斗”声嘶力竭的呼号,萦绕在这并不算太宽阔的卧房里。
倚着窗,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略带凉意的空气拂在裸露在外的幼滑肌肤上,带起一阵阵不自然的战栗,就仿若那颗沉醉在乐曲之中的悲凉心境一般。
窗外的院落里,那辆挂着检察院牌照的省府小车,慢慢地滑出了镶着铁栅栏的铜制大门,就像以往许多个凌晨一样。
转过身,把音响的声音调到了最大。
白sè的睡衣下,再无一物,两条修长的美腿闭得铁紧,密闭的女体最深处还或多或少地残留着刚刚离去的那个50岁秃顶男人肮脏的体液。
望着窗外的清冷目光中,似乎蕴着很多很多不可琢磨的心思。
下意识间地拿起手机,拨下一串,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拨的号码。
夜,静悄悄地。
“喂?”好睡的叶天正想恼怒地质问对方是谁,听筒另一头便传来了婉茹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
“是,叶,天,吗?我是婉茹。”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床头灯微微调亮了一些,蔑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表,叶天哭笑不得地抱怨道:“我说婉总,都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人睡拉?”
话还没讲完,便已被婉茹那带着些许凄凉意境的嗓音所打断。
甚至,隐约中,叶天还能闻到几声啜泣。
“睡不着,心里涩涩的,就想找人聊聊。”
“聊聊啊,都这么晚了,恐怕……”
“那……那就不打扰了。”婉茹的声音里透着沉寂与疲惫。
望着手中,正“嘟嘟嘟”响着的听筒,叶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犹疑了片刻,便重又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闹不清楚!不管他了,改天再说吧!原本就已很沉重的身体再次重重落下,不过三五分钟,叶天的鼻腔里重又传出了阵阵轻鼾。
从手机中抽出了SIM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