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边不断重复“我什么都说”这五个字。

宋成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但可惜你错过了机会！”

说完之后，宋成一拳砸在了那人的心口。

一个肉眼可见的凹痕出现在那人的心口处，显然，活是活不了了。

“不过你表现不错，我可以送你个痛快！”宋成笑着说。

王开山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宋成，阴冷的问着：“你还是人么？！”

“说我不是人？”宋成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王开山的脸上。

伴随着王开山满口黄牙乱飞，宋成指着他的鼻子说：“那十个小孩怎么算？！

“觉得我对你手下狠了是吧？

“你活埋他们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自己是不是人？！

“你从一个无业游民混到这一步，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老子不是好东西，但你，就他么的不是个东西！”

面对宋成的指责，王开山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做到今天这么大，王开山很清楚自己做了多少坏事。

用罄竹难书形容自己，毫不为过。

“落到你手里我认栽，但一切都是我的决定，他们罪不至死！”王开山做着最后的辩解。

“但凡有点人性，他们都不可能按你的命令去活埋十个孩子！放在古代，他们全都得被诛九族！

“王开山，我已经很仁义了！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第一，老老实实讲述一切经过和你这辈子做的所有错事，我送你们几个一个痛快！

“第二，继续嘴硬，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们痛苦地死去！”

事已至此，王开山任命地闭上了双眼，“我选一！”

“记住，一样都别落下！”宋成说着，拿起手机打开录像对准了王开山。

王开山点头，“临了了，只要能想起来的我都说，不骗你！”

……

一个多小时之后，王开山讲述完了自己一生的罪恶。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说完所有事情之后，王开山竟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连带他和他手下在内，所有人都没仔细想过，自己这些年做过多少坏事。

宋成一边录着，一边统计，最后得出结论。

直接死于王开山和其手下的人，接近百人！

致残、致伤、逼疯、自我了断、破产等等，加一起超过三百！

这还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