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娶妻,不必急于一时!”孔鸣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慷慨激昂的说道。
太史芳华哑然失笑:“和我兄长一个调调,他都二十三了,还是孑然一身,不肯娶妻,把我阿母急得的头发都白了。”
阿婆又给孔鸣盛了一碗粥,像个慈母般絮叨:“公子恕老身多嘴,你这想法不对,家国家国,先有家才有国。我家女公子心地善良,心慧手巧,人也俊俏,现在正待字闺中,公子可别错过了。”
“阿婆!”
太史芳华终究是年轻女孩,脸皮薄,嗔怪道:“下次再来客人可不能再让你上桌了,阿母都未急着让我嫁人,你却要急着撵我出门么?”
阿婆笑道:“夫人心里其实着急的紧,只是不肯逼你罢了。”
阿婆虽然说得诚恳,可毕竟只是个下人,说话当不得家。
孔鸣觉得答应吧,显得自己太轻浮;拒绝了吧,又怕伤了太史芳华的心,便敷衍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吃完饭后,孔鸣肿胀的脚踝已经消去了一半,被太史芳华搀扶着进了东屋,“这是我兄长的寝室,许久不住人,我适才打扫了一遍,还是有些霉味,就委屈公子将就几天吧。”
“无妨、无妨……”孔鸣在床榻上坐了,再三致谢。
“时辰已经晚了,公子早些入寝。”
太史芳华又贴心的给孔鸣拿来热水壶和陶碗,这才转身离去。
“这就是太史慈的卧室啊?”
太史芳华走后,孔鸣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打量房间。
只见这座宽敞的屋子里布局典雅,古色生香,兵器架上插着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样样俱全。墙壁上挂着的铁胎弓看起来至少得有三石,孔鸣觉得自己很可能拉不开。
除了兵器架之外,案几上摆放着一摞兵书,有《孙子兵法》《司马兵法》《尉缭子》等等,还有春秋、诗经等陶冶情操的书籍。
“二爷夜读春秋,子义也读春秋,看来深明大义之人都看春秋啊,本公子也要读读春秋。”
孔鸣一瘸一拐的走到案几前坐下,摸起略显粗糙的纸质书籍阅读起来。
只是这本《春秋》读起来生涩难懂,远远没有看电子书舒服,孔鸣看了半页只得作罢。
“子义啊子义,你快点回老家来吧……”
孔鸣躺在太史慈的床上思绪起伏,“我今夜睡你的床,倘若你再不回来,过几天我就睡你妹妹。不过,子义的另一个妹妹长得什么样子呢?倒是让人很是期待呢!”
穷乡僻壤比不得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