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
酒樽被猛然掷下,陈凡泠然道:“然兄弟不合,祸起萧墙,则万事难成!!”
张飞一听,顿时大喜。
扯着嗓子叫嚷道:“主公,这是好事啊!”
“联军不中用,正好咱们上!”
“待咱们打下汜水关,我等这群‘白身’可就彻底名扬天下了啊!”
许褚起身:“翼德说的对!”
“攻下汜水关,夺了洛阳城,活捉了那董贼!”
陈凡顿时一脸无语,郭嘉亦是无奈摇头。
黄忠上前止住二人:“你两个且住嘴,且听主公与先生怎么说!”
郭嘉坐在一张几案之后,也不跪坐,只是慵懒的半躺着饮酒:
“翼德适才有一句说的好,那就是,我等俱是白身!”
“当初剿黄巾之时,各地州郡,多少守军、郡守剿灭黄巾有功,可却因为不曾向十常侍行贿,最终白白辛苦一场。”
“那些有官身在身者,立下功劳想要昭显于世尚且如此艰难,更何况我等这群白身?”
“即便我等打下汜水关,扬名于世又能怎样?”
“到那时,我等除了能得一些虚名,增得一些无谓的伤亡,又能得到什么呢?”
郭嘉连续三问!
直问得刚才战意高涨的张飞、许褚二人,此时一声不吭。
二人竟再也张不开嘴了。
主座上的陈凡沉声道:“既如此,却是不知奉孝有何高见?”
“在主公面前,郭嘉岂敢当得‘高见’二字?”郭嘉以手抚须:“不过愚者千虑,偶有一得,请主公斧正!”
“在下的意思是,务虚不如务实!”
“既是联军心不齐,我等何不乱中取利,借联军的资源,壮大我们自身?”
“这十路诸侯,手下的强将、谋士可是不少啊!”
郭嘉此话一出,陈凡眸中当即闪过一丝神光。
别的不说,袁绍手底下的河北四庭柱,颜良,文丑,张郃,高览这四人,他就颇为眼馋。
虽然自己眼前这六将,已然是整个三国的最高配置了,但是谁会嫌自己手底下的猛将太多呢?
田丰、沮授、逢纪、审配、荀谌、辛评等人,若是也能趁机收入囊中,那陈凡也绝不会客气。
没办法,自己手底下的谋士,只有郭嘉一人盯着。
关键是这老兄的身子骨太单薄了,且沉溺于酒色不可自拔,天知道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