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说起啊!”
宋子尧mo了mo怀里的锦帕,心里更觉愁苦了起来。
那日他从花府出来后,跌跌撞撞回了家门,还未回到自个儿的院子便醉倒在了屋门前。
后来还是被小厮抬着进了房间,倒头昏睡得不省人事。
翌日起来后,宋子尧躺在chuang上看着屋顶发了好久的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宋子尧无奈之下只得作罢,他正想起身练剑,却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他不由抬起衣袖嗅了嗅,扑鼻而来全是熏人的酒气。
宋子尧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怎么满身酒气?”
他一把扯下衣裳,赤着上身正想去盥洗间沐浴,却发现刚脱下的外衣里隐隐有一方白se的锦帕。
宋子尧挑了挑眉,他记得自己的帕子里从来没有这种娘娘腔的颜se,这东西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宋子尧心下惊讶,急忙弯腰捡了起来。
锦帕带着淡淡的馨香,明显是属于姑娘家的东西,宋子尧百分百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帕子。
他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想破脑袋也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难不成跟这方帕子有关?
宋子尧不由心下一突,急忙将帕子展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副用丝线绣成的肖像,只是画像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自己呢?
宋子尧mo了mo脸,急忙奔到镜子前,两厢一对照,的确是自己无疑。
他只觉得手中的帕子烫手的很,恨不得一把焚烧了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