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黄毛拍了下手,摊开来,“那就是有人做局搞她啊!说不定那枪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要不然宁华智为什么直接找周京墨的麻烦啊,这段时间里搞他们最狠的不就是周京墨?”
“对了对了,我还记得宁斯云之前好像也因为什么伤进过医院吧?不会也是枪伤?周京墨有段时间不是常去射击馆?”
“太他妈狠了,这是真要人命啊?宁斯云到底怎么惹到他了?兄弟反目成仇不说,还要命。”
“还能因为什么,除了利益就是女人,要是两个都有,那就威力更大咯。”
“周京墨真的,狠啊,为了点矛盾下手这么重,以后谁还敢跟他打交道?”
“我只想知道,宁斯云他妈不会真那啥了吧?”
“没呢,听说刚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也不知道这么一来,赌场那几个亿还会不会还。”
“宁家还不缺那点钱,就看宁华智和宁斯云愿不愿意吃亏送出去了。”
“…”
靠在门外的人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像没听到一样,晃着跑车钥匙走开。
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坐着,祁舟捏着车钥匙转来转去好一阵,脸都要冻僵了,才呼出口气,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
指尖在闻堇年和周京墨的名字上停留一瞬,但最后又重新滑到上面,拨通了江休的电话。
“问你个事儿,”他单手点燃烟,叼着烟嘴略有些含糊问,“你知道宁斯云他妈在赌场的事吗?”
江休跟个史前巨兽似的打出一个巨大的哈欠:“今天没心情搞八卦,只是稍微听说了点。怎么?周京墨本人捅的?”
“我听着都快传成这样了,一群人故意说给我听的一样,是不是顾行则搞的鬼?”
江休:“搞什么鬼?有那个必要吗,你又不是很重要。”
祁舟:“……说点人话。今天有个人开生日趴,千方百计联系上我请我过来。然后就让我不小心听到了点悄悄话。他们把周京墨说得凶神恶煞的,就差直接跟我说扔下周京墨反水吧。这除了你们谁还会干这种事?”
“嘿,少他妈侮辱我的办事水平,我要搞这些还能让你发现?”江休嗤之以鼻,“而且我也不需要搞这些,你又不是聋的我不能直接跟你说?”
“那还能是谁?总不能是宁斯云现在还能腾出手拉我组队吧?”
宁家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江休不知道又吃上了什么,咔吱咔吱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谁说过,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