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大志有些困惑的问,县令捋捋颌下长须笑呵呵的说:
「凡事做到明面,这才能让人无法辩驳,附耳过来......」
倪大志和教谕同时附耳,听完县令所说,教谕笑着竖起拇指: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大人,处置起来滴水不漏!」
「一般一般,经历得多了,自然能寻些法子,毕竟人不能被尿憋死。」
县令哈哈笑着说,见倪大志满脸震惊,心中更是得意,大志不缺狠辣,但在处事手法上还是略显生涩,毕竟经历的风吹雨打少,还需老前辈提携。
倪大志是真的惊了,属实未想到,县令大人的想法,是把脏水泼到娄县之外声名赫赫的沙匪身上,也就是自己老爹他们的身上!
不过认真想,到也是个上好机会,正好与过去做个决断。
「不愧是老大人,这法子确是高,小子叹服!」
倪大志叉手行礼,满脸赞叹,县令大人哈哈大笑,怎看怎觉此子顺眼,将来必成大器。
临近天亮时,娄县县城响
起紧急的锣声,随后便有惊呼连连,五十骑蒙面沙匪直冲商司衙门,扔下六具尸体轻松冲破镇军防守离去。
得了消息赶到的罗总管嚎啕大哭,怎么也没想到,才来娄县没几天,便把独生子丧在了这里!
「东翁,有封信。」
师爷叹口气,从尸体上拿起染血宣纸递上。
「我看不了,你看看说的甚。」
罗总管抹着泪说,师爷扫了两眼,苦笑着说:
「还能是甚,沙匪们说了,早已探好了少爷行踪,今个宰了不过是个警告,若不把前些天散下的文书撤了,小的能宰,老的一样。」
「这些混账忘八端,立刻让镇军出动,平了他们!」
「喏!」
师爷吩咐下去,心中却在叹气,沙匪来无影去无踪,若有那么好平,娄县也不会有城内太爷说的算,城外沙匪说的算的传言了。qδ
「老四,你净说胡话,那些官军强个毛,便那短时间我一枪一个挑翻得有一什,便连那些乡勇都比不得!」
老二得意洋洋的说,老四叹气:
「这才十几年,官军怎么就腐成了这般模样。」
「若是指着他们保家卫国,桑国便离毁不远了!」
老二老四白话的时候,倪老汉也在和老三商谈: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尾巴彻底毁去!」
「不是有些管销赃的行当知道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