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伙人的中央,乐呵呵的说:
“朝廷大事不是你我能够左右,都是些胡扯闲聊的事情,不至于动这么大的火气。”
举人和秀才皆沉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打了这么长时间肯定都饿了,来,吃个烧饼消消气。”
从油纸包中取出两个烧饼,柴天诺看了看又觉心痛,转手塞回去一个,把剩余的那个一分为二,乐滋滋的递给两方领头羊。
“……”
早就听说柴大猛人抠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柴天诺,武人没那些弯弯肠子,我就实说了吧,朝廷政策之事只是借口,今儿就是想教训一下他们!”
话事的举人直截了当的说,柴天诺皱眉:
“都是上舍生员,何至于此?”
“武秀才太不尊重吾等,吾等怎么说也是走上仕途的举人,岂容他们描边狗描边狗的叫!”
一位举人愤愤不平的说,柴天诺咧嘴,这个绰号,起的确实不太雅。
“少来这套,你们不也称呼我等叫嚣驴嘛,为何不敢明说出来?”
柴天诺差点笑出来,描边狗和叫嚣驴,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看到双方又起争执,柴天诺摆摆手,指着一位鼻青脸肿的秀才说:
“都是些意气之争,当不得的事情,不至于下狠手,你看看,鼻梁骨都打断了,何至于此。”
“……其实,主要的纷争,是苦匪的事情。”
王山榆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触动了柴天诺的神经,从蜀凉行省一路入京,与他最大感触的,便是苦匪。
那位死去小娘的面容,经常出现在他的脑海。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天诺脸上笑容敛去,卞盛忍不住咧嘴,得,天诺上心了,这事儿保不齐就惹大了。
“之前我等于校场习练,几位举人说起罪民苦匪皆是同情,便是对他们杀伤民众之事也觉应当。”
“我忍耐不住争辩了几句,说确实有些不公,但那也不能成为他们残害他人的借口。”
“然后他们说我说的话是放屁,之后便起了冲突。”
王山榆的话语说完,柴天诺脸色变得有些冷,他扭头看向举人,声音平静的厉害:
“对于苦匪一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为这点事出手伤人,有些过了吧?”
“吾等良才,看到不对的苗头自然应该矫正,武学上舍,不欢迎心无善念之人!”
领头的举人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