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研究的”成蓉说道。
“对呀”乔泰恍然大悟说:“为什么还给你剩了一只?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狄公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并且不时地发出低沉赞许的声音。
“还有一点,”成蓉说道,“那个人对您并无恶意,因为他只是向你提出了危险的警告。”
粟贵说:“当然那也可能”。
成蓉看了看墙上的日晷说:“这样,我正准备上驻兰署办事去,诸位如果有时间可以跟我去,咱们路上谈”。
狄公吩咐乔泰从衙门外叫来一辆马车,他们一同跟随成蓉上了车,从外环方向往驻兰署行进。
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马车,把狄公的马车堵在了中央,成蓉笑了:“兰坊这治理交通可不力呀,你看这车堵的!我光以为21世纪的马路会堵车,没想到唐代的交通也堵车。”
半个时辰后,四个人到了驻兰署,刚才纠缠堵车的事似乎已被遗忘了。
“金总管正在楼上等着你们呢。”门丁说道,“他让小人等你们一来,马上就把你们几位大人领上去。”
当众人快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正遇上金正一迎面走来,他气得脸都红了,手里提着一只满是尘土的手套,气得说不出话来,等到他说话的时候,若与平时相比,就显得声音高亢,西安地方口音也重得多了。
“这兰坊的人,好象看我好欺负似的,”金正一喊道,“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开玩笑找错了人了!我作为朝廷堂堂命官,可不是好惹的!真是岂有此理!不知道谁偷了我一只手套。——唉,我因为这样的小事打扰各位……”“这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成蓉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总捕快粟贵也丢了一只手套!”
“这贼最奇怪的,只偷一只手套,而不是一双。”乔泰接着说道。
“狄大人,您对这件事是怎样看呢?”金正一说。
“我真不敢说,我办过的几百件案件里,没有一件能象这样的离奇、专偷手套的案子。”狄公说。
他们走进了大客厅,开始喝茶。
成蓉严肃道,“狄大人、粟捕快,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件事,刚才我们在堵车的时候,已经被人盯上梢了,此人乘坐的马车,后车厢是刷蓝漆的。在这样大的兰坊城里,在成千上万的人里,很难弄清这个人是谁。”
狄公、乔泰、粟贵大吃一惊。
“被盯上了!被谁?告诉卑职”粟贵干了一辈子捕快,不能接受被人盯梢。
“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在你们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留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