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打了一个德律风,回来后,他告诉董学斌道:“处罚取消了即日起官复原职,嗯,其实罢免的正式文件还没有下来,所以也谈不上复职,这个不会记录档案的。”
一听,董学斌就安心了,“谢谢组织上的明察秋毫。”
曹旭鹏和段正安也不管旁边的历峰和潘舟旁若无人地讨论起这事儿,还就地公布了董学斌处罚的撤消,根本就是在打年夜丰县的脸,他们是故意的。两县的关系一直很差,这次的事情让延台县的干部都憋了一肚子火即使一些跟董学斌没有什么交情的领导干部,看见自己延台县的人被这么陷害了,也都差点骂娘!
不久,卉房里的人都散了。
好歹是一县之长,历峰在假摔这件事上似乎也不知情的样子,曹旭鹏他们就没再恶心人和段正安一起坐车回了县委。董学斌却没走,他上次被送抢救室心脏突然短暂停止,这事儿一直让他有点提心吊胆呢现在一看事情告一段落了,就去找年夜夫顺便做了一个简单的复查。
铃铃铃德律风响了。
董学斌拿出手机一看,笑道:“妈。”
“妈同事给妈看那个视频了,没事了?”栾晓萍担忧急了。
“固然没事了,您儿子我是谁?听老杨您哭了?瞧您,多年夜人了,我没事,他姓潘的想假摔陷害我,我……”
“什么假摔?他人不知道,妈还不知道。”
“呃,您知道什么?”
“那个人要不是打的,他摔倒以后能那么平静?就不让妈省心吧,什么人都敢打,那可是局长和县长!”
知子莫若母。
董学斌尴尬地咳嗽一声,“那啥,别跟他人。”
“……妈知道。”
六点钟,天快黑了。
等董学斌从医院出来后,忽然看到了历峰。
年夜院停车场里,一辆黑色奔驰亮着灯,驾驶位上好像坐着彭克农,在等着什么人。这时历峰年夜步走上去。彭克农就赶紧下车扔失落烟头,和历县长了几句什么,随后历峰拍拍彭克农的肩膀上了车,彭克农便开车离开了医院,奔驰向右拐去了,看标的目的应该是去年夜丰县的。
董学斌眼眸冷了冷,产生了这么多事,一切的起因都是年夜丰县抢了他们的签约项目,他没想到最后历峰还年夜摇年夜摆地将彭克农带回他们县了,虽然这次收拾了潘舟那老王八蛋,但董学斌知道,这事儿不算完,一个上千万的签约项目被年夜丰县硬生生插了一脚,董学斌可是个记仇的人。
“董学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