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哪里，吃饭、喝水、睡觉，都会跟着他。

青面獠牙、浑身皮肤被烧的溃烂，流脓，白蛆爬动，头发焦黑，散发着恶臭，......

张凯吃早饭，这三个厉鬼，会和他坐在一张桌上，并且问张凯早餐味道怎么样。

张凯睡觉，半夜醒来，发现左右床两侧，天花板上，三个厉鬼，直勾勾的盯着他，冲他桀桀发笑，还询问睡得怎么样。

张凯刷牙，水管会流出猩红鲜血，镜子里出来周小柔的父亲，对他发出哀嚎：

“啊！好大的火，好疼，疼死我了！”

张凯崩溃了，彻底崩溃了，快要被吓成了疯子。

他看过的恐怖片，都没有这一晚的经历恐怖。

他现在想的，只有一个字，死！

死，对他来说，就是解脱。

“想死可以，帮我办件事。”

叶默冷笑。

“说！”

“你说！”

“只要能让我死，我什么都答应你！”

张凯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