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临水工作时间要比田文建长,之前的那些“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也相继被深挖了出来,搞得市委市政斧很被动。
这条路有多难走,田文建早就有心理准备。出现诸如此类的闲言杂语,事实上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着周义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田文建微微的点了下头,若无其事地笑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干工作就会得罪人,就会招来是是非非。既然党中央国务院和省委让咱们搞这个试点,那就肯定能理解咱们的苦衷。”
“有你这句我就放心多了。”
周义长叹了一口气,指着桌上的两会准备情况汇报材料,继续说道:“不过他们准备在两会上搞事的小动作,必须要引起我们的重视。如果连你这个市委书记都选不上全国人大代表,那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全国人大代表的确是选出来的,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由干部来“选”罢了。之前的社保并轨,以及即将推行的公车改革,让绝大部分临水干部意识到,田大书记一天不走,那他们的曰子一天就好过不起来。
而让组织意图无法落实,则是让田文建滚蛋的唯一办法。尽管这么干有一定的政治风险,但法不责众,就算上级追究下来,还真能把他们全部拿下?更何况他们还早有准备,煽动那些被“伤害”的最深的教师代表挑头,铁了心要把人见人厌的田大书记赶走。
两会召开在即,县市两级人大代表还没到换届的时候。得民心者得天下成了一句空话,得民生者得天下更是一句笑话,对现在的临水而言,应该是得干部心者得天下才对。
令周义倍感意外的是,田文建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反而还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周,咱们的改革试点,就像是在烧一口高压锅。该把泄气阀的时候就把泄气阀,不然人家憋在心里的那口怨气怎么出?”
“你是说由他们闹?”周义懵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田文建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公车改革的那几套方案也拿到人代会上议一议,他们不是会煽民意嘛,那咱们就搭一搭他们的顺风车,也给你我分担一点压力。”
人大代表虽然大都是干部,但还是没资格享用公车的基层干部居多。既然市委市政斧逼着他们缴纳养老和医疗保险统筹,那市委常委们依然保留专车的方案,肯定无法获得通过。
而这个问题也是田文建和周义最为头疼的问题,毕竟改别人容易改自己难。连政治觉悟很高,在社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