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还要快,市局警备处的开道车刚到,市委一号车和二号车便鱼贯驶出了高速收费口。
田文建二人连忙迎了上去,还没等他俩开口,曾在临水担任过市委书记的陈昌荣,就脸色铁青地问道:“怎么就你俩?楚天浩和付文义呢?”
老干部局是市委组织部的下属单位,陈昌荣有此一问并不令人奇外。田文建连忙站到一边,给他让开了高速出口方向的视线,并低声回道:“陈书记,天浩同志正在靠山乡主持审计工作,不过我已经通知他回来了。文义同志还在回来的路上,明天上午应该能到家。”
“去香港旅游,挺自在的嘛。”陈昌荣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责任在我,上回去市里开会时,我不是给您作过检讨了吗?”
陈昌荣这才想起田文建似乎提起过这事儿,禁不住地说道:“这么说我也有责任咯!”
田文建乐了,但还是假作凝重地说道:“陈书记,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该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省委杨副书记和刘部长一到,我立即向他们作深刻检讨,并请求组织上给我处分。”
古敬斌似乎想起了点什么,立马转过身来,紧盯着田文建的双眼,不冷不热地问道:“田书记,看来你已经知道省委调查组的来意了?”
“知道一点,也是刚收到的消息。”
不得不承认,田大书记还是很仗义的,生怕周义受到牵连,又强调道:“二位领导,组织老干部们去香港旅游,是我一个人做出的决定。为此,我还在常委会上做了自我批评,组织部是奉命行事,与周市长更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市委书记,你出了问题就是临水出了问题,临水出了问题也就等于花州出了问题。可想到他那来头很大的老单位,以及花州市委委员、常委、市委副书记的身份,陈昌荣又不能像对待普通干部那样拉下脸来批评,不得不冷冷地说道:“田文建同志,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省委调查组说吧。真要是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我和古市长还求之不得呢。”
田文建不吸烟,身上自然也不会带烟,见气氛有些尴尬,周义连忙走上前来,一边敬上根软中华,一边忐忑不安地说道:“陈书记、古市长,您二位先消消气。”
田大书记碰不得,陈昌荣只能拿周义来出气,一脸严肃无比的表情,声色俱厉地说道:“不是我说你!田文建同志虽然是你的领导,但他初来乍到,之前又没什么地方工作经验,作为熟悉情况的老同志,你怎么不提醒提醒他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