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他下水更是痴人说梦,老陈啊,我看咱们还是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借给开发商的那些钱都是立了字据的,全部身家都投进去了,一时半会间想收回来谈何容易?
陈广禄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钱都变成了钢筋水泥,姓王的连支付利息都困难,房子没卖掉前,他哪有钱坏债?”
借钱给通达房地产公司周转,是陈广禄一手包办的。事实上不只他们的全部身家投了进去,连一些单位的小金库也投进了房地产。个人放高利贷可以说是投资,小金库投入进了房地产那就是挪用公款了。
周义权衡了一番,毅然说道:“明天我再找那几家银行谈谈,看他们能不能给王树琳放点款。只要资金一到位,你立即给我把你经手的那些钱都收回来。”
“也只能这样了。”陈广禄重重的点了下头,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
这时候,周义突然话锋一转,自言自语地说道:“听其言观其行,应该不是个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据老葛说,昨天去财政局调研的路上,碰上两个拦路告状的。他并没有表什么态,更没有当什么青天大老爷,而是让那两个人去信访局,甚至连个批示都没有,只是要求信访局按照程序办理。”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般刚上任的官员,是绝不会让拦路告状的老百姓失望的。田大书记的所作所为,让陈广禄大吃了一惊,愣了好一会后,才若有所思地问道:“老周,这么说我们是杞人忧天了?”
“话也不能说死,他不想打草惊蛇也不一定呢。”
周义深吸了一口香烟,吐着淡蓝色的烟圈,继续说道:“如果跟咱们是一路人,那他也不会连常委楼都不住,而是一个人租住在青年小区了。另外有刘康民那个炮筒子在,咱们的那点事根本就瞒不住他。”
尽管陈广禄这段时间一直呆在省城,但对田文建和武装部刘康民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无所知。事实上第一次常委会刚结束,他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想到自己的那点事人家了如指掌,陈广禄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蓦地站了起来,急不可耐地问道:“怎么办?老周,那怎么办?”
“镇定,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镇定。”
周义摆了摆手,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接着说道:“从老干部工作归口和乡镇司法所归口中可以看出,他是个真心想干点事儿的人。毕竟现在的干部队伍太庞大了,机构重叠、职能类同、政令多头,是该好好理一理了。
既然瞒也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