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头来,继续说道:“现在情况不明,咱们还不能轻易表态。这样……回头我让人整理下他所讲的内容,如果不太出格的话,再考虑他的工作调动问题。”
z派不可怕,但被他们缠上却很麻烦。毕竟被人家指着鼻子骂“汉歼、卖国贼”的滋味不好受。丁昊南显然不想引火烧身,这才做出了暂时搁置的决定。
口水仗现在还控制在学术范围之内,如果这时候把田文建调到社科院,无疑表明了省政斧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让z派过过嘴瘾倒也没什么,毕竟骂是骂不死人的,更何况对田文建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不是有句老话叫“不遭人忌是庸才”吗?因此而扬名立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赵维明权衡了一番后,微微的点了下头,一边给丁昊南递上根香烟,一边呵呵笑道:“田文建的课现在是江大的潮课,场场爆满,受欢迎的很呐。他讲的内容许多大学的bbs上都有转载,从网上甚至还能搜到视频。丁省长,有时间的话您可以看看,的确有点意思。”
“哦,能把枯燥的哲学讲成这样,还真是件稀罕事啊。恩……等有了时间,我一定研究研究。”
…………领导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第二天下午四点,丁昊南刚送走卫生部专家组,王秘书就拿着一张刻录好的光盘迎了上来,微笑着汇报道:“老板,田教授的授课视频整理出来了,一节不拉,您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丁昊南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一边钻进黑色的奥迪,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小王,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领导的曰程安排,王秘书是烂熟于心,连笔记本都不用看,便脱口而出道:“晚上六点,省工商联有个晚宴。刘主席一个星期前就给您发了请柬,昨天上午还专门跑了趟办公厅。”
刘主席是明煮人士,曾担任过一届江城市副市长。而今天的晚宴则是企业家们的聚会,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向省政斧讨个说法,要求省里因抗击[***]采取的一些措施而给他们造成的损失提供点补偿。
两个月的冰冻期,让j省经济陷入了停滞。再加上巨额的疾控支出,省财政已经是捉襟见肘。囊中羞涩的丁昊南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但关于[***]期间民营企业员工工资、房租水电等补偿措施,省委省政斧早就有言在先,这时候赖账的确又有点说不过去。
去不合适,不去更不合适。丁昊南沉思了片刻,干脆打了个太极拳,似笑非笑地说道:“给刘主席打个电话,就说我今晚有接待任务,实在抽不开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