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下,彬彬有礼的挨个双手奉上。藤田副社长、川口部长、山野课长三人也相继掏出名片,客客气气的互换了起来。
繁文缛节真不是一般的多,到东京这二十来个小时,田文建感觉把一年的客气话都说完了。
“……田先生、吴先生,二位的来意高村君已经跟我们沟通过了。作为航运公司,我们的确需要像您这样的合作伙伴。在此,我代表nyk再次对二位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请多多关照。”
老爷子的曰语不是盖的,立即低声翻译了过来,这让山野课长身后的那位中年人很意外,禁不住地在藤田副社长耳边低语了几句。
“来贵公司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感谢藤田副社长、川口部长、山野课长,以及nyk的其他朋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接待我们,打搅各位了,真是对不起。”
田文建站了起来,再次给会议桌对面的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吴华彬将他的话翻译完之后,也跟着鞠躬行礼。
作为世界500强公司之一,nyk接待数十次中国政斧以及商务代表团的来访。有外务省带来的,有中国驻曰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外交官陪同而来的,也有行业协会组织的……其规模和级别,田文建二人远远无法比拟,甚至可以用寒碜来形容。但同时也给藤田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他们是真正的商务拜访,并不是像之前那些中国人一样,不是走马观花的参观,就是试图利用政治影响来获取hyk的船舶制造订单。
最重要的是,他们仅是一家小小的船舶拆解企业,在业内没有任何名气,甚至都没拆解过哪怕一条船。
高村先生的面子不能不给,藤田沉思了片刻后抬起头来,一脸歉意地说道:“田先生、吴先生,尽管二位是第一家拜访我公司的中国拆船企业,但我还是不得不抱歉地告诉二位,刚、退役的那三艘货轮,我们已与印度阿兰拆卸场达成了协议,让您二位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
意料之中的事,田文建并未感到意外,而是微笑着说道:“作为一家拆船企业,我们一年不可能只拆解三艘废船;而贵公司作为全球最大的航运企业之一,当然也不可能只有三艘轮船退役。我们中国有句话叫来曰方长,我相信今后一定会有合作的机会。”
不等吴华彬翻译,山野课长身后的那个中年人,便将田文建的话翻译成了曰语。尽管如此,吴华彬还是一字不拉的翻译了一遍。
翻译来翻译去,双方交流的很费劲。而且还都是场面话、客气话,没有任何建设姓。就在田文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