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很不错,勤恳踏实,忠于职守,就因为跟错了人,往往是正职一走,本该轮他上时,上面嚓一下调一个来给塞死了,走到哪里都是副的,没干过一天正职。
沈杨身子倏地动了一下,满脸滑稽,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来,未言先笑,哈哈笑了两声才说:“小田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辈子同这副字结下不解之缘了。说来也可笑,前年闹了一段肠胃病,到医院检查,一位实习大夫说,他怀疑是副伤寒;去年颈部、胸部不适,医生说是副神经怎么了,后来又说可能是副交感神经怎么了,这不又是两个副的;今年鼻子不对劲,以为是鼻炎,一检查,医生说是副鼻窦炎,还是副的!他妈的,得病也和人事一样,要么你别得病,要得病干脆来个正的算了,干么老是副这副那的?”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田文建更是笑得几乎岔了气。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
田文建好容易收住笑,说道:“你现在不是正处级吗?下文时没说你是副处级吧。”
“噢对了!”
沈杨恍然大悟,点头笑道:“不只没说是副的,级别上还照顾了一下,文中写的是:正处级工委副书记。”
田文建可不认为他单单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一定是梅雨婷走之前跟他说过什么。沉思了片刻后,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提倡干部年轻化,老黎干到这份上算是到站了。跟着任书记的脚步,应该还有进步可能。”
任然是市委常委、常务副书记,这个开发区工委书记肯定兼任不了多久。而从现在的市委班子上来看,今后开发区工委书记入常的希望微乎其微。毕竟有了分管开发区的副书记,再有一个市委常委那就撞车了。
虽然今后的工委书记还是正处级,但权力却于副书记有着天壤之别,更别说开发区还是负担最小,最容易出政绩的地方。同时,工委书记的任命,任然具有着举足轻重的发言权。
想到这些,沈杨忍不住地问了句:“老黎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田文建长叹了一气,不无感慨地叹道:“他心里明白着呢!当然,这些事还是找个机会说开了好,最好任书记和梅副市长能出面。”
这时候,马路对面一群人扭打了起来。见打架的人中竟然还有两个联防队员,沈杨顿时皱起了眉头。开发区是在虎林、龙江两个县的基础上组建起来的。一个县三个乡镇,而这条马路正好是虎林县和开发区的分界线。
田文建可不知道这些,毫不犹豫的踩下刹车,将车停到路边,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