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娜一边使劲的给他搓着背,一边撅着小嘴嘀咕道:“越晒越黑,身上还这么多泥儿,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黑代表健康,据说美国佬还专门脱光了晒太阳呢。”
“那叫曰光浴,人家是涂防晒霜的,哪像你这样晒啊?”
这个问题田文建还真没研究过,忍不住地问了句:“老婆,既然要晒太阳,那涂防晒霜干嘛?不是白晒了吗?”
小娜被气歪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笑道:“紫外线听说过没有?防晒霜就是防紫外线的。瞧你这儿都蜕皮了,就是被紫外线给伤的,要不明早开工前我也给你抹一抹。”
“还是算了吧,那些霜啊膏的,我打小就没抹过。”
“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好像连大宝都没用过。老天爷啊,我怎么就碰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呢?”
田文建抬起头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二皮脸似地笑道:“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不习惯。抹那些玩意,黏糊糊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不跟你说了,说了也白说。”
小娜从衣架上揪下毛巾,一边让他自己擦身体,一边继续说道:“三哥来电话了,说抵押贷款的事已经办妥了,明天下午就能把钱打过来。另外陈姐也打来了电话,说姐夫在江城挂职,担任什么常务副市长。”
“这可是件好事!”田文建想了想之后,一脸苦笑着说道:“可惜我现在走不开,要不就回去给他接风了。”
“陈姐也跟着回来了,她现在住咱家。”
“华新社还是江天大厦?”
“当然华新社了!那里有三哥和三嫂,就像在自个儿家一样。”
田文建乐了,禁不住地打趣道:“回头跟她收房租,都市长太太了,还占我便宜。”
工作太忙,事情太多,小两口说笑了几句,就围着茶几吃起了战斗饭。十分钟不到,田文建打着饱嗝,来到了三楼办公室。
田副书记的作息时间改了,金若琳也得跟着改。也像他一样把行李搬了过来,住在四楼的另一间客房。机场离这不算太远,她老公程时丹下班后,便蹬着自行车过来陪她。
“田副书记,吃完了?”刚在办公桌后坐下,程时丹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掏出一盒中华,抽出一根递了上去。
他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机械师,没有一丁点的权力,更谈不上有什么油水。看着他手中皱巴巴的烟盒,田文建便一脸诚恳地说道:“程哥,咱们既是战友又是老乡,你这是何必呢?再说我抽烟又没个好懒,四块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