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能生巧,不飞哪有战斗力?由于种种原因,我军飞行员年度飞行时间平均还不足90小时。想到这些,王政委的情绪不禁低落了下来,倍感无奈地说道:“国家正在改革开放的转型期,哪里都需要花钱。对我们来说飞的是时间,可对国家来说飞一个场次就是几百万呐。”
考斯特刚经小营门拐进内场,萧参谋长就回过头来,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支支吾吾地说道:“政委,师长……师长,师长2000小时的庆功酒恐怕是喝不成了。”
王政委一愣,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为什么?”
“田文建出事了!”萧鹏飞咬了咬牙,凝重地解释道:“下午五点半,他在军人一条街把卫生科梁贵山给打了。人这会进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田文建也被军务科关进了警卫二连禁闭室。”
“伤得重不重?”王政委大吃了一惊,顿时急不可耐地问道。
“鼻梁骨线姓骨折伴有移位,左侧第四根肋骨骨折。”
许师长的肺都快被气炸了,猛地拍了下车窗,痛心疾首地说道:“这下麻烦大了!两处轻伤可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王政委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姓,脸色铁青地问道:“参谋长,是谁先动的手?是什么原因动的手?”
萧鹏飞长叹了一口气后,不无惋惜地说道:“田文建女朋友今天下午来看他,于小梅就请他们两口子去军人一条街吃饭。也去那里吃饭的梁贵山见人女朋友漂亮,就……就……就,就去摸人女朋友的手,让他松开……他不松,田文建就动了手。”
这个梁贵山,也太不是东西了!”
想到梁贵山那副在领导前阿谀奉承,在领导后耀武扬威的嘴脸,许师长就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去年就应该让他转业!说什么交流到其他单位,又被他给骗了一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王政委长叹了一口气后,摇头叹道:“为那么个败类上军事法庭……不值!”
“政委,田文建和梁贵山都是有背景的人,您看这事……”
想到两个月前就是因为隐瞒一起并没有造诚仁员伤亡的交通事故,被军区空军狠批了一顿,王政委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公事公办吧,另外……帮我给田文建捎句话,就说……就算他进去蹲号子,那我也一样给他算军龄。”
打梁贵山跟打张红旗没什么区别,许师长当然明白他们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姓,但还是若有所思地说道:“想小事化无很难,但大事化小还是可以的。政委……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