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干事冷哼了一声,紧盯着田文建的双眼,声色俱厉地说道:“据我所知,那位军官前天参加过你们卫生队的体检工作动员大会,在会上你还与他发生过争执。田文建,你说你不认识他,这不是明摆着撒谎吗?”
“是吗?”田大院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他去过我们卫生队。唉……没想到,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吉副政委忍不住地问了句。
“没想到他还是位领导。”田文建长叹一口气后,痛心疾首地说道:“领导都成流氓了,这个国家没治了!”
“嘭嘭嘭!”刘干事猛地砸了几下桌子,气急败坏地吼道:“田文建,别给我装疯卖傻。蓄谋已久的故意伤人,你知道你地错误有多严重吗?”
田文建意识到眼前这位肯定与梁贵山的关系不浅,便回过头来,冲韩参谋一脸疑惑地问道:“韩参谋,刘干事身边这位首长姓什么来着?您刚才介绍过一次,可我又给搞忘了。”
尽管韩参谋不知道田文建想耍什么花招,但还是郑重其事地介绍道:“姓吉,是你们场站的副政委。”
“吉副政委,真不好意思,我真记不得您姓什么了。”田文建挠了挠头,尴尬无比地说道:“韩参谋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吉副政委您好像也去过我们卫生队。”
吉副政委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淡淡地说道:“是的,我是去过,而且参加过那次会议。”
“啪!”田大院长猛拍了下大腿,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振振有词地说道:“刘干事,我就是一刚分来的新兵,领导们坐台上讲话,我坐在最后排睡觉,睡着睡着被尿憋醒了……还差点感冒。我连自己场站的副政委都不认识,哪能认识那个臭流氓啊?”
刘干事沉思了片刻,随即问道:“田文建,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军衔。认不认识被打军官先放在一边,你打人时总知道他是一位少校吧?”
“知道啊!如果他不是少校我还不打呢!”田文建使劲地砸了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堂堂的少校军官竟然耍流氓,把我们军人地脸都给丢光了。在军营里都这么肆无忌惮,让他出了军营还了得?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打得问心无愧,就算坐牢枪毙……那也是无怨无悔!”
刘干事勃然大怒的站了起来,指着田文建的鼻子,怒不可竭地吼道:“你打人还有理了?到现在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你是不是一个老党员?”
“社会风气为什么这么差?就是被你这种人搞差的。”田文建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