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能,未能保护公子。他……他被黄巾贼掳走了。”
“啊?”
孔融闻言又惊又急,“尔等打不过不会逃么?真是迂腐,反贼有多少?”
“回家主的话,贼兵少说也有接近四百人,我等拼死杀了对方二十多人,自己这边也死了五六个。
只剩下我和宋队率以及陈雀儿护着公子,最后、最后还是被俘了……”
“贼军可曾伤害我儿?”
孔融一脸焦急的问道。
后面马车里的冯夫人听说儿子被掳,急的跳下车来,快步走到孔融马前抱着丈夫的大腿啜泣。
“夫君,鸣儿还未成家,你可一定要救他回来!”
程氏也带着几个孩子下了马车,劝慰道:“阿姊莫急,夫君一定会设法搭救鸣儿。”
“父亲,请允许孩儿带二十人去救兄长!”
十五岁的孔啸抱拳请命,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表情。
孔融烦躁的挥袖呵斥:“胡闹,就连宋固都被俘虏了,你个小娃儿拿什么去救兄长?哪儿凉快给我哪儿待着去,休要在这里添乱!”
“呵呵……二公子勇气可嘉,主动请缨更是看得出手足情深,仪以为使君应该褒奖二公子。”
穿着藏青色长袍,头戴远游冠的彭仪是孔融府上的掾属,也是孔融的头号智囊,此刻策马出来替孔家二公子说话。
孔融长叹一声道:“悔不听云嵩先生之言,把家眷留在鲁县,咱们只带轻骑赴任,等某掌控了北海再派人接他们母子团聚。如今鸣儿被掳,融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使君切勿乱了分寸!”
彭仪安抚孔融一声,目光扫向海子:“把书信呈上来,你来时贼兵可曾允许你与公子说话?”
海子先把书简交给彭仪,后退一步抱拳道:
“回先生的话,不知公子从哪里弄来了一块神奇的镜子,里面居然有死去的大贤……叛军首领张角。以至于这些贼兵把公子当成了太平道的使者,倒是不曾为难公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镜子,鸣儿怎么和太平道扯上了关系?若是被朝廷知道了,不定个勾结叛军的罪名才怪。”孔融变色怒斥。
“家主休要动怒,公子也是随机应变,又岂会真的和太平道扯上关系。”
刚站起来的海子急忙再次跪倒替孔鸣辩解:“公子让我转告家主,先把家眷安顿在附近镇子,免得再向前行撞上贼兵。
然后请家主带着轻骑前往剧县寻找一个叫做武安国的武官,若这武安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