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依然保持着矜贵的高雅。

昏黄的灯光从侧脸由上而下照射过来，给方南憬的一头碎发镀上了一层金边，柔和的光在棱角分明的侧脸晕染开一片。

慕容熙不得不承认：这个方南憬只比原来的自己帅亿点点。

“那个……我……想问你个事儿……”

慕容熙难得的羞涩了一下，一抹红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一片淡淡的粉色晕染开。

方南憬似笑非笑的瞄了慕容熙一眼，淡淡开口。

“嗯——小慕慕，有什么事跟哥哥说……”

慕容熙一脸又羞又怒的表情，银牙轻咬红唇，一副我很生气不理你了的小表情。

“喂，小方方，姐姐是认真的。你说，如果有一个男生，一觉醒来变成了女生，他的内心还是男孩纸，那么他应该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不知不觉，慕容熙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认谁将自己最隐秘的内心敞露给一个异性时都会不好意思。索性，方南憬只是以为慕容熙来了一个玩笑，并没有认真思考慕容熙为什么要问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嗯——我觉得这种事应该凭个人喜好吧，反正这个世界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喜欢就好……”

听到方南憬的随口一句话，慕容熙的脑袋低垂了下去，眸色暗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