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她坐下后说：“上次，上官大人是讲到了‘先进’，今次依序要将‘颜渊’。上官大人定是要考较您是否还记得‘先进’这篇的，我们便从这里开始讲。”

“好，你读我听！”李轩往竹椅上一靠，轻轻摇晃起摇椅来。

司书说：“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

她不厌其烦地重复。

紫衣姑娘含笑站起，又去做之前的事了。

院内，清脆的读书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刻钟后，“王爷？”司书轻唤，还轻轻地摇了摇李轩。

“啊。”他像是才睡醒地一惊，慢了两拍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他蹭了蹭嘴角，咳地，“我没睡着哟。”欲盖弥彰的嫌疑太大。

院内一些搬运物品的太监与侍女偷偷笑了起来。

“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再敢东张西望就挖了你们的眼睛！”紫衣姑娘不悦地呵斥！

太监与侍女们这才赶紧收敛表情。

司书没有责怪李轩，说：“那我再把刚才的读一读。”

“好、好，你读。”李轩说道。

他们就以这种司书读书，李轩不时会‘不小心没睡着’的模式，过了有半个小时。

门外有人报道：“王爷，上官先生的车驾已到府外。”

“王爷这就过去。”司书回道。

李轩坐起，伸了个懒腰。

司书来扶他起来时，他对司书挤了下眼睛，小声地，“辛苦了。”

司书嫣然一笑，微微点头。

李轩便背着小手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距离这雅风堂不远，靠近王府前院的地方，有一座小院。

上书：清雅居……三字。

那便是他的学堂了。

有为就等在这里，见他来了，说道：“老金已经知道了，还说替爷您在春风楼定了位子。爷您下了学，咱们就直接去吃酒……还能在那里听听小曲儿。用老金的话说，听说那酒楼里新近来了个唱曲的姑娘，又水灵嗓音又糯。”

“老金这夯货，爷我是那种奔着姑娘去的人吗？”李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昂首挺胸地，“爷是要去研究下音律！”

有为偷偷一笑，“是，爷您惯是喜欢音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