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赐下的表字兴国!这下你记住了吗?”张苞抱着长枪,呵呵乐着,对曹仁说道。
这都什么呀?
曹仁一听,怎么不对劲呀?
什么咱爹咱伯父咱娘……,还有你这小屁孩怎么成了我哥哥?
等他想明白,城下的一众骑兵都和张苞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妈的!小娃娃,竟敢戏耍本都督!”说着,他便欲点兵出城。
李典赶紧拦住他,说道:“将军息怒。他这是故意在激怒你!你们应该不过两千多人,可是都是骑兵呀!我们城中长枪兵短缺,便是普通枪兵也不过是才三千多人呀!”
一旁的杜恕向来李典,总是拍曹仁的马屁,张苞年纪小,以为好欺负,便说道:“曼成所言,岂不是长他人微风灭自家人的锐气吗?都督,末将愿引兵马五千,出城斩杀此子,为都督泄恨!”
曹仁凝视了张苞一会儿,对杜恕说道:“也好!区区两千多名枪骑兵,本都督给你五千兵马,足够斩杀此子的!”
李典刚刚要阻拦,却被曹仁制止。
杜恕这便带着城中的大半兵马出城,来战张苞。
见杜恕带着五千多人出来,张苞拍马出阵,来到两军阵前,笑呵呵的问杜恕:“你和刚才那个说话的什么关系?我官也没他大,是不是他派你出来送死的呀?”
杜恕闻言,怒火平白升起,便要挥刀杀来。
却见张苞把手一摇,说道:“哎!哎!别急别急。你!年纪比咱爹都大,是不是着急着投胎,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也要把你叫什么告诉我呀?不然,我见了咱爹,怎么说呢?”
“哇呀呀!娃娃,气死老夫了!”这一下子,杜恕可就忍不住了,挥刀便砍了下来。
张苞摆枪架住,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问道:“我说老头,你怎么还不告诉我呢?难道你知道你打不过我,怕丢人吗?”
“老夫杜恕,怕你几何?”杜恕气的胡子乱颤,怒声说道。
见杜恕撤刀攻来,张苞急忙招架,没好气的说道:“杜恕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的老家伙,怎么说你哥哥我这么英俊潇洒,难得你就不会轻一点?”
杜恕再也受不了了,大喝一声:“娃娃受死吧!”
这个时候,杜恕已经乱了方寸,一味着强攻,心中想的便是要把眼前这个娃娃杀死,才能出得了胸中这口气!
这样子,张苞心中暗自高兴:老匹夫,上钩了吧!么玩死你?
渐渐地,他便开始假装不敌,枪法也大不如从前,些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