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善纳。
良久,袁谭说道:“幺弟,非但是为兄心胸狭隘,而是他们所做之事,令为兄不得不防呀!祸起萧墙,背刺在芒,使得为兄如刺在哽呀!”
看到袁谭极度纠结,年少的袁买心中明白,自己的这位大哥还是继承了父亲那狭隘的心思,而要劝服他,必须将他心中的顾虑消除。
年轻人心中似乎早就有了对策,所以十分温馨的一笑,对袁谭说道:“弟焉不知大哥心中的顾虑??难道大哥没有发现是何人将他们押解过来的?”
“沮鹄?”
“对呀!沮鹄审荣曾经都是三哥身前的红人,却也投靠了车骑将军。想来三哥已经众叛亲离,毫无威信可言!大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听到这里,袁谭脸色稍稍缓和下来,遂言道:“幺弟,真的不计较昔日之事了?父亲之死真的不追究了吗?”
“昔日之事,皆因年少无知,且有姨娘从中作梗,又如何能够怪他们呢?而父亲之死,罪责全在姨娘和逢纪审配身上!大哥还是放过他们吧!”袁买劝说道。
“也罢。既然你如此讲来,为兄便听你所言。你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二人!”袁谭终不忍心拒绝袁买,而对袁熙袁尚确实也不能真正的释怀。
袁买辞别了袁谭,便来到了牢房,将袁熙袁尚两人提了出来。
“二哥,三哥,小弟已经说服了大哥,放你们一条生路。”袁买一边让人去给他们准备衣服,一边说道。
“显雍,还不快点给我准备酒菜,快饿死我了!”一旦被放了出来,袁尚立刻恢复了原样,对袁买指手画脚的吩咐道。
站在袁买身后的蒋延向来看不惯袁尚,见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冷冷的斥责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主公尚在气头上,若不是显雍公子,你们只有死路一条!现在还敢在公子面前指手画脚,若是主公得知,便是公子求情,怕是也要取你等性命!”
乍闻此言,袁尚顿时吓得闷在座上,不敢言语。
袁买亦是尴尬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让下人去准备酒菜。
看到如此情景,袁熙试探的问道:“四弟,大哥真的无法原谅我们?”
“是呀!大哥的秉性,你我都知。你们做了如此悖逆之事,又如何能够让他释怀呢?他对我向来疼爱,见我苦苦劝说,方答应放你们离去!”袁买叹了口气说道。
“放我们离去?那我们去哪里呀?”
“你们会南阳老家吧!我给你们备些盘缠,再给车骑将军写封信。毕竟你们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