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当时事出匆忙,太尉等人尚未及入宫,陛下便糟了劫掠。您身侧也只有我一人也!”
“哎!”献帝又叹了口气。
忽然,坞外喊杀声震天而起,侍臣又来禀报:“李司马和郭将军正在交战!”
“打就打!”献帝没有心情听。
且说李傕引兵迎战郭汜,以鞭指郭汜大声骂道:“郭阿多,吾待你不薄,因何害我!?”
“笑话!汝先还我在先,竟然反诬于我!尔今劫掠了天子,是为反贼。吾前来救驾,岂不是名正言顺乎?”郭汜答曰。
李傕哈哈一笑,反口辩驳:“汝烧了皇宫,吾救陛下于危难。此乃保驾,何来反贼一说?”
见他反咬一口,郭汜一着急,有些口吃:“汝汝先劫驾,谈何何保驾?”
李傕忽然呵呵一乐,言道:“还是不要再说了!今日,便不用麾下将士,单单你我两个来一场比试。哪个赢了,哪个便将皇帝取去!你看如何?”
“打便打!”郭汜答应一声,纵马挥枪,便朝李傕杀了过来。
李傕也不含糊,摆刀相迎,便与他杀在了一处。
两人本是同僚,原来同为董卓部将,平日里又常在一起,也没有少在校军场比试。所以,他们之间那是熟悉的不得了。
所以这一交手,两人各显神通,刀枪并举,你攻我防,倒也打了一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转眼间二三十个回合过去,两人互不相让,胜负难分。
就在这个时候,从长安城方向奔来数十匹战马。
为首一人,头戴太尉高额帽,身穿锦豹袍,面上胡须花白,头上银发倾洒,不是太尉杨彪更是何人?
却见老太尉拍马来到两人近前,高声喊道:“二位将军少歇!老夫有话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