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般精明!”被他道破,王子法到也不隐瞒,径直言道:“管亥兵进北海,所为谋粮。吾主得镇东将军援军而破之,汝等退入山中。而吾等随镇东将军麾下悍将张飞张翼德前来围剿汝等。因吾在败军中见过先生,随请了将令,来劝先生归顺。”
“恩公所言,吾自信也!”单福顿了一顿,问道,“但不知恩公让我降谁?”
“先生所言何意?”王子法问道。
“恩公事主乃是北海孔融,而恩公却奉了张翼德之命。是故,有此一问?”
“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那是!”单福盯着王子法说道,“孔融遂是一代贤士,却非立世之主;镇东宽怀厚民,德泽乡里,实乃一届明主也!若是能够跟随此明主,到也不枉入仕一番!”
一听单福有意归降,王子法大喜:“以实相告,吾却是奉了武安国将军的将令。不过,武安国将军也交代了。若是先生想投镇东将军,他可引荐先生去见张飞将军。”
单福早就听说过张飞这个人,便说道:“我们这里情况,你们都看到了。百姓们生活得苦不堪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若是镇东将军真的如同传言所说,吾倒是可以说服渠帅管亥,引兵投降。你们先带我去见张飞。”
哪知左承祖在一旁笑着说道:“先生,不用去见翼德将军了。在下不才,正是奉了张将军的特令。镇东将军在下坯的所作所为,想必先生有所耳闻!张将军说了,只要你们肯归顺,便会引你们前往徐州萧县落户安家。”
他此言一出,不仅单福一惊,就连王子法也是大吃一惊。
“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张将军的特使?”王子法不解的问道。
原来,左承祖早就劝说孔融投靠刘备。孔融却一直都在观望。这一次北海被围,他趁机接近了张飞,表明了投靠之意。
张飞大喜,遂使他跟在武安国身边。
却说武安国领了张飞的将令,他也收到了张飞的密信,这才去找王子法。
他微微一笑,说道:“镇东将军德布天下,孔北海也是将军麾下太守,若何?”
单福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吾便去说服管亥!”
他让二人稍歇,遂去见管亥。
管亥正在为粮食苦恼,见他进来,赶紧起身,问道:“先生可有妙计帮我?”
“渠帅,如今青徐之地在镇东将军管辖之下已经国富民安,若是再做叛乱之事,只有灭亡一途!”单福直言劝谏,又说道,“况且我军粮草短缺,食物紧张,那些老弱开始出现病症